“蘇密碼噻!
”山田秀一标準的“土下座”姿勢,“咚”的一頭磕在地上。
一個高大威猛的日本男人背對着他,正在用雪白的絲絹仔細擦拭着雪亮的刀鋒,男人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專注,就好像是面對信仰的虔誠。
男人不說話,山田秀一就不敢起來,他額頭頂着又冷又硬的地闆,卻大汗淋漓。
擦好了刀鋒男人轉過身來,他有着一頭花白長發,臉上的皺紋就像是刀刻的一樣深邃、筆直,一雙小眼睛雖然不大卻炯炯有神,他手握武士刀與小眼睛平齊,和山田秀一的腦袋三點一線,刀光目光交織攝人心神!
“山田秀一,”男人緩緩說道:“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還有臉回來?
”
“組長!
殺死了幸之助的兇手,還沒有授首!
”山田秀一再次用力磕頭:“請允許我将功贖罪!
我一定會把兇手的人頭,雙手奉在您的腳下!
”
男人冷冷地盯着他:“什麼時候?
”
山田秀一擡起了頭,斬釘截鐵的道:“兇手乘坐的火車進入華夏境内之前!
”
“唰——”
男人忽地随手一刀斬去,寒光一閃而逝,随着男人“嗆啷”一聲還刀入鞘,他面前一尊一人多高的巨大花瓶才突然裂開,花瓶的中間出現了一道筆直筆直得好像比着格尺畫出來的線,跟着緩緩地向着兩邊倒去……
“嘩啦啦”的花瓶碎了一地,男人緩緩說道:“希望這一次你不會再讓我失望。
”
“哈伊!
”山田秀一吓得渾身一哆嗦,一頭磕在了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
“大哥,喝冰可樂!
”
“大哥,吃冰淇淋!
”
“大哥,玩遊戲機!
”
“大哥,嗑搖頭丸哎媽——”
貝龍一個耳光抽得不斷無事獻殷勤的野豬哥兩眼冒金星,喝冰可樂、吃冰淇淋、玩遊戲機也就罷了,嗑搖頭丸什麼鬼,老子看起來像吸毒的嗎?
挨打了之後野豬哥就老實多了,跟他的小弟畏畏縮縮的擠在一起再不敢沒話找話。
直到火車到了曼谷,上來了一個穿着水手服的小美女,野豬哥和他的小弟才又活躍了起來。
穿水手服的小美女看起來也就是十四五歲,本來就長得很清純可愛,還梳着齊劉海雙馬尾,雖然她的兇脯看起來平平的還沒發育,但是那水手服的短裙下擺短得連她的膝蓋都遮不住,和黑色長筒襪形成的絕對領域讓坐在對面的野豬哥和他的小弟都是看得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這一路上野豬哥和他的小弟也看出來了,隻要不主動招惹貝龍,貝龍也不會理會他們。
所以看到這個小美女是一個人,野豬哥給他小弟使了個眼色,他小弟立即心領神會的腆着臉跟小美女打招呼:“小妹妹,一個人去哪兒呀?
”
小美女瞅瞅野豬哥他們倆的樣子,吓得也不敢說話,低着小腦袋瑟瑟縮縮的靠到了貝龍的身上,還不時怯生生的偷偷瞄野豬哥和他小弟一眼。
野豬哥和他的小弟頓時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隻看顔值!
這時貝龍卻忽然站了起來,向着火車上的廁所走去,野豬哥和他的小弟激動萬分的挺起兇膛,可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小美女竟然也馬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