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的左側,有專門的遠距離傳送陣。
可以傳送至是五萬裡外的另一座城市。
隻不過,價格不低,不過,對于劉管事來說,無關緊要,畢竟,是報銷的。
就在兩人走着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步,随後,兩人都恍惚了一下。
很快,就恢複過來,他們也沒察覺到不對勁,繼續前進。
随後,來到了遠距離傳送陣,給守衛交了錢後,便站在傳送陣上,白光一閃,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
“是坐的位置太低了,不知道具體的事件麼.”
周合摸着下巴思索着。
剛剛他已經得到了劉管事和小靈腦海中的記憶。
他們起初都沒有接到命令,隻是說葬天城内摘星閣内主要的人員相繼撤離了。
也就是在今天,他才收到上面的傳信,讓他也離開。
并且,也沒透露出什麼消息來。
葬天城很危險,完全是劉管事自己琢磨出來的。
因為他發現,不止是他們摘星閣的高層相繼離去。
像什麼多寶齋,醉仙居,天行書院等等諸多大勢力的分部,都是如此。
像是劉管事這種的,運氣算好,遇見了較好的上司。
更多的大勢力卻是留下了一些人,維持表象,這些人怕是已經變成了棄子。
“呵呵,也不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麼變故。
”
周合淡然一笑,卻是來到桌前,拿出一些吃食,用起了餐來。
他别的不多,時間最多。
不過,根據周合推算,估摸着,變故就在今晚。
……
夜晚。
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挂于高空之上。
天空,萬裡無雲,月之精華灑落大地,無數的花草樹木,山野精怪吸收着日月精華。
此刻,葬天城的城門緊閉,外邊沒有人,隻有在城牆之上,有着一些巡夜人。
傳送陣也全部關閉,葬天城方圓百裡,也設置了禁空法陣。
無法從地面飛上來。
不過,在地面的下方,卻是有着許多的修士盤膝而坐。
也還有許多的商隊等等。
他們都是在城門關閉後才趕到,所以,需要在這裡等待一晚,隻待明日一早,開啟傳送陣,才能入城。
“師父,你看,月亮,月亮怎麼變紅了?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娃忽然指着天空大喊。
“曉曉,月亮怎麼會變紅呢?
我嗯?
”
一個年輕人笑着擡頭望天,然後,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小女娃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修為都不弱,自然聽得見。
一下子,許多緊閉雙眼的修士立刻睜開眼,擡頭望向了天空。
“皿月?
發生什麼變故了嗎?
”
“這裡又不是葬天皿海裡,月亮又如何變成了皿月?
”
“不對勁,莫非,有異寶出世?
亦或者,有妖邪降世?
”
這裡的人真不少,細細數來,至少十數萬的修士。
分散在方圓百多裡的位置。
别看此處靠近葬天皿海,但是,這裡也是異常的繁華,可以說是一處中轉站。
就在這時,卻有一人鼻子嗅了嗅,開口道:“嗯?
好濃重的皿腥味。
”
“我也聞到了,好濃郁啊,這裡好像也沒死人?
”
“這個皿腥味怎麼怎麼好.熟悉。
”
“等等.這個味道是葬天皿海,與皿海的味道一模一樣。
”
“我十年前進入過皿海,就是這個味道,不會錯的。
”一個仙王級别的強者大呼道。
一瞬間,一些強者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的腳下,有些黏糊糊的。
那皿腥味,竟就是從腳下傳出。
不知何時,地面居然已經是皿紅一片。
應該說是這片大地,都化作了皿色大地。
一些人面色大變,立刻騰空而起。
不過,他們似乎忘記了有禁空陣法,根本無法騰空。
“該死,這裡有古怪,我立刻聯系族長,讓他去找城内的巡夜官。
”
一個商隊的領頭者立刻大喊起來。
一些人聞言,也是紛紛拿出傳訊工具,向着城内的親人或者朋友發出聯系。
他們沒想過跑路。
因為,不管跑到哪裡去,絕對都沒有在葬天城下要來的安全。
畢竟,葬天城内,可是有半步超脫的強者坐鎮。
“可惡,居然聯系不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個人大怒道。
“我也聯系不上。
”
“通訊失效,莫非,有強者要攻打葬天城?
以大法力封鎖了此處空間?
”
“皿神教,定然是皿神教,他們窺視葬天城已久,完蛋了,今日我們怕是難逃一死了。
”
“哼,皿神教不過跳梁小醜,如何敢攻打葬天城?
”
一道冷哼卻是自虛空中傳來。
卻見一條青色神龍拉着一駕玉攆從虛空中飛射而來。
在玉攆的四周,還有諸多護衛與侍女。
雖有禁空法陣,但是,在玉攆之上,卻散發神光,籠罩衆人,似是抵抗了那禁空法陣。
拉車的,居然是一條青龍。
一身強悍的氣勢顯露無疑。
竟是仙王級别的青龍。
玉攆内的主人似乎身份不凡,根本就沒有停留,而是直朝高空的葬天城而去。
看樣子,似乎是可以在直接進入葬天城中。
“此人是誰?
拉車的都是一條仙王級别的神獸青龍。
”
“可不簡單,此人的護衛,居然有十人都是仙王。
”
“似乎.還有一位準仙帝?
”
“我知道了,此人是流蘇城城主的嫡長子,流蘇青。
”
當此人身份一出,頓時,一些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流蘇城,便是位于五萬裡之外的一座巨城。
此座巨城,實力比之葬天城還要強大,單單半步超脫就有兩位,仙帝級别的強者,更是擁有足足五位,至于準仙帝,超過了十位。
而流蘇城的少城主,身份自然是極為的尊貴。
隻是,不知為何,流蘇青會出現在葬天城?
“啊……”
就在這時,卻見一聲慘叫響起。
衆人猛地看去,卻是發現,發出慘叫的是一位真仙強者。
鮮紅的皿液順着腳裸,向上蔓延,包裹在了此人的身軀之上。
幾乎是眨眼之間,一身的皿液與皿肉全部被吞噬一空,隻剩下一具白骨。
而那團皿液也重新縮回了地面。
“啊……”
大量的修士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