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園的大院内,費子正穿着防彈衣,持槍帶着三名警員,掃視了一下周邊的情況。
六層主樓距離大院正門口,大概隻有一百五十米的距離,前面兩側是員工停車場,以及社會車輛停車場。
目前是晚上,大部分的遊客已經離園,所以停車場内看着非常空曠。
主樓後側,左右兩側,全都是延續着整個植物園的建造風格,空地極多,植物地極多,還有數處代表園林形象的植物牆。
也就是說,主樓建築是被孤立出來的,它周邊無遮無攔,想要特種滲透,或者是強行沖擊,那根本逃不過主樓内的觀察。
費子正感覺有些棘手,第一時間撤出了大院正門,開始與警務署的特戰隊進行溝通。
街道上,暴恐隊的隊員已經下車,按照分組向大院内進行滲透。
費子正手下的一名警長,一見暴恐隊這邊根本不與自己進行商議,立馬就上前阻攔。
“你們不能進去,刑事案件輪不到你們插手。
”警長帶人攔在了牆邊。
“滾開!
”暴恐隊的人根本不賣對方面子。
“你們這樣幹,就是制造……!
”
“嘭嘭!
”
三名暴恐隊員擡起槍把子,直接将對方砸得退後了數步。
緊跟着,七八個人端起槍,打開保險吼道:“滾開!
”
“我再跟你們說一遍,老子是接到了上面的任務命令,現在誰的面子都不給。
”暴恐隊的小組長指着對方吼道:“你們再阻攔,制造摩擦,我直接摟火!
”
警務人員達到現場的人太少,他們完全跟暴恐隊抗争不了,所以隻能怒罵着被人清場。
暴恐隊的人從植物園正門的圍牆翻進院内,迅速擴散,控制有利位置。
另外一頭,費子正拿着電話說道:“暴恐隊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在搶占現場,我們人少進不去。
”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不用管了。
”
“好,我等待支援。
”費子正回。
大約五分鐘後,暴恐隊的人将主樓周邊控制,随即現場負責指揮的金茂輝,立馬用防爆車的大喇叭喊道:“我們是龍城市暴恐隊的,你挾持了人質,肯定有訴求,我們可以談談。
”
連續呼喊了數聲後,六層主樓外的擴音喇叭,突然響起了一陣嗡鳴之聲。
“……我要記者,我要向公衆說話!
我給你們十五分鐘的時間準備,十五分鐘後,我要在各大媒體平台上,看到這次事件的直播報道。
”酒叔兒子低沉的聲音響徹:“就十五分鐘,不要跟我談條件,就這樣!
”
說完,喇叭安靜了下來。
這個訴求是金茂輝和蘇天禦等人提前就知道的,剛才的喊話,也就是象征性的交涉,所以酒叔的兒子一喊完,蘇天禦立馬就進了金茂輝的指揮車。
“媒體的人敢進去嗎?
”蘇天禦問。
指揮車裡側,那名之前去了勝利區警司采訪的女記者,臉色煞白地說道:“你們确定……他……他不會做出過激舉動嗎?
”
蘇天禦看出來了她的擔憂,立馬補充道:“這樣,我化妝成攝影師,和你一塊進去。
”
“好,好,這樣我OK!
”女記者立即點頭。
“是這樣哈,你實訊台現在就要對接已經洽談好的媒體,不光要讓龍城這邊的關注度上來,也得讓一區那邊鬧出動靜。
”蘇天禦沖着對方指揮道:“一會進去之後,你的台詞不能有太多的偏向性,要冷靜,要客觀,這樣才有說服力。
”
“OK,OK!
”女記者脫掉私人外套,露出雪白的肌膚,換上了防彈衣,以及防彈頭盔。
……
監管會總部。
裡爾拍着桌子吼道:“是誰說費子正那個蠢貨,可以完全掌控這個案件的節奏?
!
從開始到現在,他沒有對案件偵破做出任何貢獻,甚至還讓暴恐隊那邊搶先趕到了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