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都的某街道上,九名三處幹員下車,三人持槍站在外圍,防止車内歹徒開槍反抗,兩名穿着厚厚防爆服的男子邁步上前,拉開車門,見老黑已經被嫲醉槍射得意識模糊,随即伸手将他拽了出來。
一人上車開着老黑的車輛離去,另外幾人迅速返回四台車内,動作極為利落的揚長而去。
……
淩晨五點多鐘。
華都安全分局,三處的地下審訊室内。
黑人隻穿了一條褲頭,坐在鐵椅子上,意識已經恢複。
監控室内,餘錦航,餘明遠,蘇天禦,白宏伯等人,正在透過單面玻璃,看着審訊室内的景象。
按照正常流程,蘇天禦等人肯定是沒有資格進入安全部門觀看審訊的,但無奈餘錦航在三處非常好使,一句話幾個人就被帶了進來。
審訊室内,黑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三名金發碧眼的審訊人員。
主審官也不廢話,直接将抓捕對方的證據鍊,證物,全部用投影儀放給對方觀看。
這名男子其實就是混迹在老墨區的一名黑幫頭頭,他本身就是前科一大堆的兩勞人員,不止一次因為販賣“金磚”,持械搶劫,傷人,被捕入獄過。
三處這邊的辦案效率,與警務單位也完全不同。
他們通過犯罪嫌疑人使用的車輛,以及現場死亡匪徒的身份,很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的大緻範圍,再通過老墨地區的外線人員,四處打聽今日有哪一家黑診所活動異常,立馬就找到了具體實施綁架計劃的頭目。
大區安全局,軍情局,以及什麼軍政特别行動處等部門,那都是大區級的特殊機構,這種單位想要調查一些沾黑的組織,那就跟大炮打蚊子一樣。
尤其是像老墨區這種地方,本身就很敏感,即使沒事的時候,他們都是要被特殊部門“特别關注”的,所以想查他們很容易。
畢竟一區獨立戰争的最先爆發點,就在老墨區先開始的。
被捕的這名黑幫頭目,也是個老油條,畢竟人家有過兩牢經驗,知道怎麼對抗審訊。
但這種“技術”在三處面前毫無用處。
審訊官問訊幾次後,對方都在東拉西扯,不聊正題,随即餘錦航等得不耐煩了,直接拿着對講機喊道:“給他注射藥品。
”
話音落,一名男子拎着醫藥箱從室外進入,動作斯文的在箱子内取出藥劑,注射器,在老黑的慘嚎中,抗議中,直接給對方打了一針。
白宏伯在監控室内都看呆了,低聲沖蘇天禦問道:“說好的自由呢?
說好的人權呢?
這還沒定罪呢,就敢打藥?
”
“你敢質疑這裡的自由和人權?
!
”蘇天禦斜眼回道。
白宏伯扭頭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部門,立馬選擇了閉嘴。
藥劑注射了大概一分鐘後,就開始起效,那名負責打針的男子掰開罪犯的瞳孔看了一眼,又給對方上了一些觀察心跳、身體機能的設備,這才沖着主審人員點頭。
幾人配合,開始問訊。
黑人在被注射藥劑後,意識有些模糊,但還能回話。
這種藥隻有特殊部門有,并且嚴格控量,安全局内部稱呼它為“真實皿清”,一般情況下配以輔助器械使用。
但這東西的效果,也看被注射人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一般意志堅定的人,抗藥性很大,對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效果也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