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成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啥事,就被四名壯漢直接抓走了。
越野車在市區内行駛了大概四十分鐘後,來到了龍口區市郊的一處大院。
這個院落占地面積約有上萬平米,裡裡外外有四五棟樓,和數間連成排的倉庫。
這是市裡特意給物資管控部批的辦公地點,而肖玉成被帶到這裡後發現,院内院外全是人,有白人,有華人,有被抓的大批勞工,也有看着像二流子的人員,在幫助司法人員工作,總之景象十分怪異。
越野車停滞,領頭的壯漢沖着肖玉成說道:“來,下車!
”
“大哥,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
!
”肖玉成瘸着腿,語氣急迫地問道。
“讓你閉嘴,你聽不懂啊?
一會你就知道自己有啥事了!
”對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拽着肖玉成被手铐拷死的雙手,直接将他帶到了左側的四層樓内。
進了大廳,肖玉成扭頭看向四周,見到不少勞工都戴着铐子,蹲在牆壁兩側,被人吆五喝六地咒罵,詢問。
一路來到二層,壯漢将肖玉成推進一間空房間内說道:“在這老實等着,一會有人會問你話。
還有,别想着跑昂,外面是有防暴大隊的,堵住了,他們可直接開槍。
”
說完,壯漢鎖門後離去,根本不給肖玉成問話的機會。
屋内,肖玉成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大腦急速運轉了起來,回憶起了自己在錫納羅的經曆,最後總結出,對方抓他,很可能是因為他在尺軍那邊工作過。
但他在那裡隻是做飯,并沒有直接參與過什麼戰事,也不算是骨幹,所以應該沒啥大事。
就這樣,肖玉成坐在屋内開始等待,從上午一直等到了下午一點多鐘,才見到前來審問他的執法人員。
室内,電燈亮起,兩名從警務署被抽調過來的男子,一人負責記錄,一人負責審訊,全程都有執法記錄儀錄像。
“姓名!
”
“肖玉成。
”
“戶籍!
”
“我沒有戶籍,我是第一批被派到錫納羅的勞工,已經挂了入籍手續,但還沒有批。
”肖玉成回。
對方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又詢問了幾個常規問題,才進入正題:“你在錫納羅是否有過參軍經曆?
”
肖玉成聽到這話,也沒有隐藏自己的履曆,因為對方能找到他,就說明對他有一定了解,要麼就是有其他勞工被抓後,咬了他,所以撒謊是沒有意義的:“我沒參軍過,但我在尺軍工作過,給他們做過飯。
”
“進了軍營,還不算參軍啊?
”對方挑眉問道。
“我和他們是被雇傭的關系,”肖玉成解釋道:“就是單純的賺錢工作。
”
“你不要解釋,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對方提醒了一句後,扭頭沖着記錄員說道:“這個劃重點”
“是。
”記錄員點頭,在審訊記錄中記下了肖玉成跟尺軍的關系,并且做了重點标注。
主審人員看着肖玉成繼續問道:“你在錫納羅時,是否向墨非官軍兜售過軍事物資?
對方除了給予你金錢利益外,是否還要求過你打探龍城,以及一區的一些情況?
”
肖玉成皺眉回道:“我就是個幹活吃飯的勞工,你說的這些問題,跟我都不搭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