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時間,我一直在醫院治療,大夫暫時不讓我下床。
除了修養身體,按時睡覺,按時吃飯,其它時候就跟徐詩雨一起聊聊天,看看電影。
徐詩雨會和我說我沒時間去了解的新聞趣事。
每天清晨醒來,晚上臨睡,都會和我拍一張合照。
甚至于她還去馮家的廚房,親自下廚煲湯,再帶來醫院。
這期間馮軍和馮保來過一次,看到我和徐詩雨用的手機看電影。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兩人就弄來了一個起碼的有半面牆寬的電視,挂在牆體上。
馮軍還認認真真地告訴我,他沒花馮家的錢,而是上一次的金子,并且他和我講,這些金子他和馮保平分了。
本來他們就情同手足,而且沒有馮保的話,他怕是沒機會再到我手下做事,所以他覺着這錢應該分。
馮軍這做法出乎我意料,卻也令我很是滿意,并且我還注意到,馮軍的面相又變好了不少。
這筆橫财,他一個人的命守住不太容易,加上馮保,兩人足足夠了!
同時我也指點了馮軍和馮保兩人幾句,應該做一些什麼事情守财,還有要在家裡頭擺什麼東西。
兩人聽完了之後,才如獲至寶一般的離開。
時間一晃而過,我便在醫院裡休養了七天。
我甚至都感受不到時間流逝,就連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能下床了……我都有點兒刻意的感覺,沒有和大夫說……
第七天白天的時候,徐詩雨還好好的和我看了電影,吃完飯之後,她就說要回一趟局裡頭,有點兒事情她要去辦。
再接着……徐詩雨就一直沒回來。
從中午一直等到天黑……我開始還算鎮定,之後卻有些心悸。
頭一刻,我險些覺得這心悸是危機預兆,隻不過下一瞬,我就想明白了徐詩雨沒來的原因……
我本來躺在床上,也坐起來身體。
坐了一會兒之後,我起身下床,到了窗戶旁邊。
怔怔地看着夜空中的月華星象。
看了許久許久,忽而耳邊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還有護士說話的聲音。
“羅先生,徐小姐打電話通知我們,說您要出院了?
我們把手續辦好了,給您送來了,再最後檢查一下您身體。
”
我閉了閉眼,低聲說了句進來。
回過頭,我才看見進來的不隻是護士,還有一個主治大夫。
他們幫我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身體,也摘了胳膊上留着的輸液針頭。
最後才放心地從病房離開。
我打開了床頭旁邊的櫃子,唐裝靜靜地躺在其中,還有一個做工精巧的銅箱子,箱子不大,不過其上有一些鎖扣很巧妙的抽屜。
這箱子是這七天裡頭,商匠送過來的,我所有的東西都放在裡面。
箱子的背帶都是銅鍊混着牛筋繩,端的是穩固結實,這要比我将所有的東西都裝在唐裝裡頭輕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