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案自首,我強調我是解釋清楚,可他們依舊是認為我是投案自首,這絕對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我不在乎這其中的區别,隻是想用這件事當成一面鏡子,看清楚一些人的嘴臉罷了。
蘇明輝的出現讓我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想開了,畢竟我和他交情很淺,認識才沒幾天,而他所處的那個環境也導緻了他看似膽大粗放,其實膽小細微的作風,這也是那這個富二代的生存環境,外人看起來吃喝不愁,每天嘻嘻哈哈也不用生活奔波,但說話做事都要有顧忌,萬一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那麼就會給他的家族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
到了晚上的時候,于昭陽出現了,于昭陽的樣子很是憔悴,看起來也像是很多天沒有睡好了,一見到我,于昭陽就激動了起來,:小弟,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們說你殺人了,我不相信,這到底怎麼回事。
“陽哥,别激動,我沒事,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的确有人死了,但不是我殺的,而且是他先要殺我的,相信我,少則三天,多則一個星期,我就可以出來了”我對于昭陽說道。
這點我很自信,我自信的來源在于小狐狸,那隻小狐狸的智商已經很高了,也不知道它在那顆内丹裡傳承了什麼,但是之前它敢保證我沒事,那麼我就得相信他。
“三天?
不不不,小弟,你不知道,那些人好像是知道了,你回來那天,我被人騙走了,用學校的名義騙走了,他們背後的勢力很大的”于昭陽說道,他雖然也不谙計謀,但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足夠他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說道:陽哥,你要相信我,真的沒事的,回去好好睡覺,吃個飯洗個澡,如果有時間,能讓梅姐來看一下我嗎,好歹也是我領導啊。
“你,你是懷疑小梅?
不不不,她不可能做這種事請”于昭陽立馬就領會了我的意思,激動的叫了起來。
我解釋了一句:不是懷疑她,而是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沒有交接好,嗯,比較私密,需要當面彙報。
于昭陽也不蠢,這樣的解釋太蒼白無力了,一下子于昭陽有些失魂落魄,不過我已經達到目的了,看着于昭陽的表情,我相信他和這件事完全沒有關系。
于昭陽很快就走了,因為來看的人有些頻繁,那些警察也不讓了,我很快就被收容到了拘留所裡。
香港電影裡的那種獄霸我倒是沒見過,但是也收到了不少消息。
“喂,新來的,有人給你傳話,讓你别霸占什麼東西,交出來就沒事了,别問我誰傳的,我也不知道”
“新來的,聽說有人要保你啊,隻要你點個頭就行了”
“新來的,你得罪誰了,有人給我傳消息,想要平安無事,就把人家的東西還給人家”
一道道消息通過各種渠道傳了進來,暫時還沒人強的,但威脅的語氣很明顯了,我一概不理,要是連這種魑魅魍魉我都怕了,那也太丢份了。
當然,我也看得出來,我這種拒絕合作,連商談的姿态都不願意做的态度已經讓很多人生氣了,也許在他們的意識裡,我現在應該是求助無門,害怕無依,一有幫助不是應該想溺水時的稻草一樣死死的抓住嗎,怎麼可能這麼淡定,所以文的不行,遲早來武的。
第二天的時候,依舊是無休止的文化,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警察辦案是那麼的詳細,他會問你所有的細節,包括吃飯吃的什麼,上過幾次廁所都要問清楚,案子關鍵的時候,更是連那假大師的語氣态度表情都要我說明。
說實話,我哪裡記得那麼多,當時發生的太過突然了,我根本沒去注意那麼多,而且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風水先生,死屍死人見得實在是太多了,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覺得很平常,所以也沒有印象深刻的,也沒有特殊的心理活動。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可是警察已經覺得我是在拒不合作,所以我的待遇沒昨天那麼好了,雖然他們沒有刑訊逼供,但用了疲勞戰術,分成好幾批人,輪流的訊問你,不讓你休息,而人在疲憊的狀态下警惕性是最低的。
疲勞戰術持續的時間非常的長,從早上到晚上,他不會給你任何休息的時間,即使你沉默不語,他們也會在你耳邊大吼大叫,任何語氣嚴厲的問你問題,重複,反反複複的問你,可以把人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