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楊梅凹這個地方,我把整個山頭都走了一遍,可一下子依舊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讓我很是疑惑,難道一切都是巧合,不是另有隐情?
對此我是很不信的,所謂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往,要是沒有利益,徐先生憑什麼選這個地方,他又不是小孩子,沒有分辨危險的能力。
林小弟,你發現了什麼沒有,于昭陽問我。
我搖搖頭,真沒有發現,連那個山澗和水坑都檢查過了,完全是自然形成,不是人為故意,雖然都不大,可構成的風水格局也就是典型的絕戶坑。
這一下不死心也得死心了,我隻好跟于昭陽走人了,于昭陽的車停在好遠的路邊,距離楊梅凹還有好幾裡山路,我和于昭陽慢慢的走着,走的都是很小的田埂,就在一個轉角的時候,我突然一腳踏空了,重心不穩之下我整個人都趴在田埂上。
“啊”可我卻聽見于昭陽大叫一聲,一擡頭,竟然看見一個老頭提着一根樹枝“啪”一聲抽在于昭陽身上,邊抽邊罵:你個小兔崽子,不學點好,學别人欺負我老人家,占我房子,讓我背黑鍋.....
于昭陽整個人都傻了,誰也不認識那老頭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最重要的是于昭陽也不是很霸氣的人,被打蒙之後就隻能手護住頭不斷的躲避打擊,嘴上不斷的哀嚎。
一開始我也是懵逼的,但我反應很快,可就在我要爬起來去救于昭陽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兇口一燙,在我駭然之下,兩隻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站不起來。
一想到兇口前的玉墜,我頓時明白了很多,眼前那老頭在我眼裡也不那麼簡單了,甚至我知道,他本來是要打我的,是鬼媳婦幫了我一把,讓于昭陽替我受罪了。
老頭罵完了,把樹枝一扔,就跑了,因為剛好是拐彎,三兩下就不見了,而于昭陽還蹲在地上,手捂着頭,大喊:不要打我,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打我。
等那老頭一跑,我就恢複了正常,連忙過去把于昭陽拉起來,檢查了一下,屁事沒有,雖然看起來那老頭惡狠狠,但下手并不重,連一些皿痕清淤都沒有。
于昭陽拉着我,問:林小弟,剛才那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打我,他還罵我,到底什麼人啊。
于昭陽疑惑,郁悶,驚疑不定,可他這樣,我反而不敢把實情告訴他了,因為我怕吓着他。
可于昭陽又突然龇牙咧嘴的大吼道:不行,不行,我不能這樣算了,就算他躺下訛我,我也要找他算賬,不能就這樣白挨打了。
說完之後,于昭陽又上前沖去,轉角之後是一條直道,起碼有好幾百米長,可于昭陽追上去了,哪裡還看得到人。
于昭陽也好像想到了什麼,呆立在原地,看見我跟上來,懦懦的說道:林小弟,那個,那個老頭走了一分鐘不到,人就不見了,那個,是人吧。
我很同情的看了于昭陽一眼,本來不想讓他知道的,但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見我不出聲,于昭陽臉一下子白了起來。
我搖搖頭,然後又調回去走回了楊梅凹,再次站在了那個絕戶坑的位置上,折了一根樹枝,然後開始挖土。
于昭陽不明所以,直接問我在做什麼。
我沒告訴他,但是我從那老頭的抱怨之中了解到,這裡應該是有老墳的,隻是時間長了,因為各種原因被掩埋住了,隻可惜我不是倒鬥的摸金校尉,要不然可以憑着簡單的土色就可以分辨出那老墳到底在什麼位置。
挖得有幾十公分了,可是依舊找不到老墳,我直接放棄了,對于昭陽說:陽哥,我知道徐先生想要做什麼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