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别這位新建立防衛軍團的司令官就職演講是否隻是噱頭,看他在真正得到權力的行為就可以清楚。
如果隻是嘴上讨便宜的話,王輯當然不屑在意這件事。
但事實就是防區現在真的發生了變化。
在前哨戰尚未來臨之前,劉昌民司令數次訪問倫敦防區,并和蘇聯方面展開會談,希望能接受不列颠的建設工程,由他來對這片開發中的土地進行管理。
當然,這些要求不會被獵人允許,交談幾次,意柯塞汀都毫無疑問拒絕了劉昌民的提議。
甚至是倫敦市的管理,來自前英國首相、現長城防區市長班底的倫敦市長,也拒絕了劉昌民将防衛軍進駐倫敦防區的要求。
在面對媒體時,劉昌民司令說的振振有詞:“據我所知,不列颠土地,包括整個19世紀末期的平行世界,都是我們長城防區獵人發現和探索的,這個世界的開發權理應由我們世界來進行。
這個獵人首字母A,他将不列颠國土交給蘇聯世界進行管理,往小了說隻是個失誤,忘大了說,他可能就是我們文明世界的叛徒,割讓土地的奸細。
當然我不會對他個人苛責什麼,因為他掌握了本身不該掌握的權力,我會收回這些權力,讓防區的體制更加正規、符合秩序。
”
至此,這位司令官所表現出的雄心壯志已經很明顯了,在與獵人方面讨論19世紀平行世界的歸屬權同時,劉司令官還對戰争要塞的歸屬權到大西洋城進行了談判,結果當然是不出所料的被拒絕,據說會談氣氛也不是那麼好,獵人的态度很強硬,甚至傳說并不把這位司令官放在眼裡。
“這位出身東德的工程師并不是不是獵人的代表,他代表着是蘇聯世界的意志,強硬是理所當然的,我們的獵人早已經成為了其他世界操縱我們的用的傀儡,且尚不自知。
”
劉昌民在軍隊内部這樣的說法,無疑更證實了獵人對他的态度不是很友善。
在短短數日,數次會談交鋒中,劉昌民并沒有在意柯塞汀手上讨到便宜。
王輯對這種結果也能理解,劉昌民能當選這個文明防衛軍的總司令,肯定是有自己的幕僚班子,以及背後支持力量的,但意柯塞汀那邊也不是吃素的,他年輕見識不多,但在防區建設與戰略等方面,背後是有蘇聯專家政委們的支撐,雙方在智慧博弈上,沒有誰更占優勢。
但明顯,意柯塞汀隻要不理會劉昌民,那這位總司令就拿他沒辦法,畢竟他表現的再強硬,在面對能夠代表文明世界意志的獵人時,索要顧慮的還是很多,就算他本人很強硬,他的幕僚也絕不會讓他失去理智,做出愚蠢的事情。
事情的變化就發生在意柯塞汀離開防區,前往前哨戰戰場之後,他為此還和王輯取得聯系,說明了自己前往前哨戰的情況,而對防衛軍的事情根本沒有提及,王輯現在回想起來,也并不認為意柯塞汀需要專門提及這件事,畢竟在他看來,防衛軍總司令的挑釁根本不值一提,劉昌民本身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換做是王輯的話,他也是這麼想的。
但情況超出他的意料,意柯塞汀離開後,由于防線三座防區都沒有再能說話算數的獵人,而空島前線基地的那些羽人族的獵人雖然有獵人身份,但明顯沒有任何權限,在防區獵人體系中就屬于奔走一線幹活的基層獵人,論實力還不及他防衛軍的一位普通軍人,而流魂街的幽魂兄妹,從得到播種戰役豁免權起,也不可能在防區會有說話的權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劉昌民果斷派人進駐了流魂街,妥善對幽魂兄妹進行安置,在執行不幹擾、不傷害的的穩定策略下,轉移了公館與月光之塔封存的所有知識與道具,由防衛軍進行管理。
“制式裝備隻能讓我們有一定的作戰能力和防禦力,但防衛軍千篇一律的道具戰備,每個軍人的戰備都相同,即使它看上去應對方面很全面,在實際的播種戰役中,也會被播種者進行出其不意的針對。
為了預防這點,我們需要擴充自己的道具戰備體系,同時我們也需要進行知識的學習,才能讓防區的整體防禦升級。
獵人應該會明白我的做法,等他回來後,一定會來見我,到時我會和他親自交談,并作為一名年長者,告訴他一些人生經驗,我想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為了我們的文明世界,為了我們的地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