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越說越激動,我趕緊安慰了幾句,這老婦人是精怪之軀,如果我抓了這水珠,她離開了水珠,那麼她應該會恢複之前的容貌的,不過想到“容貌”二字,我還是忍不住再看了老婦人幾眼,她的眉宇之間到底像誰啊?
熟悉?
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我心中更加疑惑了。
河神也是破天荒的說了幾句,意思是知道一些保持青春容顔的方法,老婦人才壓制心中的怒火,我道,“那那透明的東西,還你洞府之中?
”
老婦人點頭,咬牙切齒的道,“在!
當然在了,不然我最近不可能老成這樣!
”
她說着,我們所站立的竹筏便是速度慢了幾分,已經不斷的行駛三四個小時了,而這時候可以看到的是,遠處是一個黃河的支流,既然快到了,那我和河神自然是立馬收斂了體表一切氣息。
水珠也是精通變化的,一次抓不到,那第二次基本上不可能了,畢竟随便動用屬性的化成一團水,這誰能知道?
我不動神色的将手伸進自己背包裡面,抓住了土珠,也讓它别給我在這個時候“搗亂”,五行珠之間應該互相有某種聯系的,果然我抓住的土珠的時候,土珠微微一熱的感應着我,我趕緊用力了一分,這土珠的熱度才消失。
我松了口氣。
這時候,腳下的竹筏緩緩的朝支流裡面滑去,老婦人則是繼續說着,我邊聽則是邊沉吟起來,按照五行相克來說,當初我抓住土珠的時候,就是簡單的用了相克的木,編制了一個陷阱,抓住了土珠,現在這顆是水珠,那麼我用相克的“土”來克制就行了。
所以我手中的土珠可以大派用場,我心中暗自如此想着,也是十分緊張與期待起來!
五行珠關乎着我上天後的一切,不得不小心謹慎。
大概再滑了一兩個小時後,竹筏就徹底的停了下來,這裡應該是這條支流最寬的地方了,當然,這裡荒無人煙,老婦人是精怪,也不可能找有人的地方作為洞府的,她當然不怕人了,隻是人會影響她的修煉。
我四處掃視了幾眼,這裡的河水相對于湍急的黃河主流來說平靜太多了,也更加方便行事,不過這在水裡面肯定抓水珠行不通,隻能将水珠引出來才行!
我對老婦人說,讓她下去收拾東西,裝作再次要搬家的樣子,而且這次搬上岸,直接朝山裡面走去就行了,這裡遠處正好有一座小山,隻要是水珠上山了,那應該跑不了了。
老婦人點頭,她直接一躍的鑽進水裡,而我和河神腳下的竹筏緩緩一動,直接将我們帶到了岸邊,我現在得去布置一個陷阱才行,河神也沒說話,我們兩個一起上山。
走了兩個多小時,在山裡面找了一個小水潭,跟池塘差不多大,将水珠引到這裡,方便很多的,我将土珠再次拿了出來,
河神也沒說話,直接圍着這個池塘在走,好像在幫我布置什麼禁锢手段的樣子,我則是對着土珠說了幾句,讓它稍微改變一下這裡的泥土,讓泥土變得堅硬一點,這對土珠來說問題不大的。
土珠微微一熱,散發靈光後,我腳下的泥土緩緩的移動,好像被壓縮了一樣在遊走,而我同時開始準備一些工具,這時候用斬龍劍肯定不行,派不上用場。
簡單的用泥土做一些工具就行了,比如生火燒一把土勾,這些是陶制品,但隻要是與水相克的土就行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小半天,老婦人就從遠處走了過來,她收拾好她的東西搬家了,她看看這小水塘幾眼,也是無奈一笑,恐怕她真要是露出原形,不會比這小水塘小的。
不過她看着我道,“這東西你抓住了,我本來應該要作為感謝的,既然你現在已經是十級算命師了,之後有什麼用得着我的,你開口說就行了,不過我也需要你幫我看看……”
“看相?
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