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鴻教的剛硬讓衆人大開眼界,哪怕是叛軍也沒這麼直接的吧?
所有人都在觀望,很多勢力都将東鴻教連同太子打入了必死的結局,但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以為會出面鎮壓東鴻教的鎮國公,卻沒有一點消息放出府。
東鴻教的教主即位大典結束後,莫霍就好似沒參加過一般,也沒在場似得,直接關門謝客,誰也不見。
很多人都不解,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回事?
東鴻教的教主殺了皇子,鎮國公怎麼沒有派出大軍鎮壓東鴻教?
”
“我也想不通啊!
鎮國公身處這個位置,不就是為了維護皇室的嗎?
”
“我總感覺還有陰謀!
”
就在一片混亂之中,也有人嗅到了這一事件的不同尋常,單單是鎮國公沒有出面就很能夠說明問題,而七皇子死後,皇帝竟然也沒有正式出面,也讓人不解。
在東鴻教内,有關這一點也讓各個長老沉思。
教主的屋内,楚涵坐在棋盤一側,随意的落下一子:“那啥玩意兒的消息隻是皇宮放出來的,皇帝有誰見到了?
”
坐在對面的人是方長老,是由方執事升上來的,聽到問話連忙點頭道:“可惜我們東鴻教的人在皇宮都被禁足,查不到信息。
”
聽聞這一點,楚涵微微驚訝:“東鴻教原本還有人安插在皇宮?
”
方長老點頭:“這是自然,以前還有我們東鴻教的一脈,教主還需每日上朝觐見,後來漸漸的被削弱權利才導緻于此。
”
“也就是說這不是一朝一夕,而是皇室早有預謀?
”楚涵摸着下巴,仿佛聽不到外界噪雜的打鬥聲。
旁邊的幾個長老或站或坐,對眼前這個奇怪的教主已經無語,皇軍都快打進來了他還有閑心下棋呢!
“不好說是什麼預謀。
”方長老想了想,道:“皇帝以前與東鴻教的教主關系非比尋常,實際上每一任的東鴻教教主都與現任皇帝交好,教主也往往是下一任儲君的老師,每一代都是如此。
”
“這一代也是如此,隻是不知道何時皇帝變了?
”楚涵目光玩味。
方長老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換了個人。
”
楚涵笑意更濃:“我去皇宮一趟。
”
此話一出,幾個長老都大驚。
“現在?
”
“需要安排什麼嗎?
”
“給我們一點時間,打通一下關系,皇宮内現在眼線不足……”
“不必了。
”楚涵打斷這些長老的話,笑道:“沒人攔得住我。
”
話落,他便身形一閃,一道殘影而過,直接消失在了屋中。
幾個長老隻感覺到身旁刮過一陣風,緊接着楚涵就不見了,隻留下還在晃動的木門。
“單槍匹馬闖皇宮?
”方長老瞪大了眼睛,心髒砰砰砰直跳。
“但願教主平安歸來。
”另一長老苦笑道。
“我們幾個,還是抵禦一下皇軍吧!
”
打戰雖說還不構成,但皇軍已經壓過來,東鴻教大門都快塌了!
此時東鴻教大門内的長長道路上,很多教徒都在拼死抵抗,對面的皇軍在一個勁的用巨大樹樁撞門,内部的人便一個勁的抵擋,一來一去那門已經不堪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