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強勢的路冰澤,蔣锞一愣,并不了解狼牙戰團内部核心真是情況的他,有些不止如何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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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冰澤也沒想過給蔣锞接話的機會,毫無銜接可言的繼續開口:“我路冰澤能與動物溝通,從南到北的段氏到上京,從西到東的川域到南都,整個分界線上都有我安插的小夥伴眼線,所以我越來越覺得你們這狼牙暗部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啊!
我小夥伴雖然不會說話,但數量衆多更對我忠心耿耿,況且我已經八階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極限狂化的本源和逆向生物我也發展了好幾隻,不會說話可以用教逆向生物寫字啊!
”
說完路冰澤就直視着蔣锞:“你說是不是?
”
蔣锞被路冰澤怼的一愣一愣,當下完全語塞一句話都接不上來,這何止是強勢挑撥内部矛盾,這是要搞分裂啊!
大驚之中的蔣锞看向了其餘人,但卻看到衆人都神情古怪至極,一個個都避開不敢去看路冰澤的視線,好似生怕被針對一樣。
唯有和楚涵從小玩到大的蔣天慶一點不怕,嘻嘻一笑:“路哥就喜歡欺負新人。
”
路冰澤當場就看向了蔣天慶:“哦對了偵查隊的蔣天慶中将,其實整個分界線上都已經被我的老鼠大軍全面監控,無論我方隊伍還是敵軍,雖說不能精準到每一個人,但大緻情況我都是全部了解的,關鍵性人物更是有好幾隻老鼠二十四小時監控,現在老大的戰術才叫萬無一失,我這全線控局才是最具有戰略意義的事,所以我覺得你們偵查隊是不是也可以解散了?
”
聽着路冰澤的話,蔣天慶當場給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隻能默默來了一句:“路哥不愧是跟楚涵哥私下出去過的人,這本事一定幫着楚涵哥殺過價。
”
此話一出,在場好幾人差點沒憋住笑出聲。
何峰倒也放任不管,唯有蔣锞左右環顧完全懵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路冰澤的攻擊性這麼強,說話這麼不給衆人面子,怎麼沒人出來指責他啊?
果然就在他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坐在一個陰暗角落裡的人忽然起身,吓了蔣锞一跳,等他定眼一看的時候才發現此人也是一身狼牙軍服,隻是與在場其餘人的服飾風格都略有不同,兇前……
是狼牙中将徽章!
隻見此人一起身,現在所有人當即像是老鼠見了貓,一個個站得筆直表情嚴肅無比,比見到在場權利最大的何峰更态度對比明顯。
蔣锞一驚,忽然到了一個人……
不祥之兆劉玉定!
“我說路隊長啊……”果然這人一開口,就帶着一種判定的口氣。
這也讓路冰澤神色第一次重視起來,一眨不眨的與對方對視:“你想說什麼啊劉玉定中将?
”
蔣锞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同時更是尤其認真的看着,想要看接下來這位狼牙軍法官如何說。
“現在這些人呢都是你手下敗将,狼牙這麼多隊伍你神隐戰隊挑戰了一個遍,可以說沒有一支隊伍能真正讓你神隐攻克不下。
”劉玉定開口說着,更是順着衆人一步步走到長桌的最下首位置站定:“包括我軍法部都沒能逃過一劫,但是你剛才的言論,是否有一定的反叛傾向?
這可是大罪!
”
路冰澤嘴角一裂,甚至直接抱兇與劉玉定争鋒相對的開口:“在老大沒給我提點之前,我恐怕還會被你唬住,但是劉玉定中将你身為狼牙最高軍法官,是否忘了狼牙軍法的條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