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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儀式,但是有鳳求凰,足矣,希望……還能夠有下一次婚禮。
放下煩惱後。
突然心情大好。
盡管離那一天還很遠……
池琛朝着門處走。
那門也再度被叩響,“叩叩叩。
”
卻是池琛突然站住腳沒動,笑意盡收。
“怎麼了?
”
我已經做了決定,下意識的關切問出來時,他沒開門,他站着看向我。
面色複雜,眼神嚴酷。
這般多種表情聚集的模樣我隻見過一次----布狂何皿。
那是曾經……他見到楊華時。
難道說----
是伊藤風卿?
我被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吓了一跳,而外面的叩門聲又響了。
“叩叩叩。
”
不疾不徐,聲音均勻,從敲門的力氣我無法分辨,畢竟伊藤風卿也是個練家子。
也許,不是她呢?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
就覺得是她,也許……是直覺吧。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而讓我确定的是。
池琛竟走回來了。
他似乎要推着我走。
“我們去吃飯吧。
”
他面無表情垂眼眸說着,聲音有些奇怪。
他忘記了,我的輪椅運用自如。
我點下右腳的機關,迅速後退。
他這表情……讓我很痛心。
而外面更是應了我的推測,傳來了一個充滿英氣的女人聲音:“我知道你在。
”
“我也知道,陪我的人不是池琛,一直是你。
”
門外……果然是伊藤風卿。
她說,“可我不是來找你。
”門外頓了頓,才有又繼續說下去:“我是來找韓笑。
”
伊藤風卿的聲音,幹脆利落,不卑不亢。
我曾設想過很多種和伊藤風卿的見面方式。
在我眼裡,伊藤風卿是和池琛一樣的英雄,隻有這般英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在他身邊。
比如貓兒。
比如,伊藤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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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琛的眼光,絕不會差。
隻是……她的話,什麼意思啊?
這短短幾句話,簡潔,明了,又信息衆多。
言辭中,并不輕蔑,也不示弱,且透露了她知道我是韓笑的事。
夕陽的餘晖裡,我看向池琛。
這幾日,池琛在我身邊,隻字未提風卿,隻有蘇小白說“伊藤風卿哭的可慘。
”
可這……真是哭的可慘的樣子嗎?
從伊藤風卿的話來看,伊藤風卿以前并不知道他不是池琛!
早在之前我就想過。
如果池琛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那麼,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伊藤風卿做的怪,利用池琛;
可現在,另一種可能性更大些。
那就是伊藤風卿……也是被埋在鼓裡的人!
池琛是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若先入為主,池琛睜開眼就被冠上了池琛的名頭,然後……
過了很久,偶然一天,當“池琛”發現自己不是池琛……
那麼……
池琛一直是……替代品?
夕陽的餘輝裡,池琛安靜的站着,他微微低着頭,輪廓被夕陽的餘晖印染的有些模糊。
一瞬間,我有些淩亂。
看來,我推測的沒錯!
我沒想到池琛是别人的替代品。
一yd_sj;切,來的太過措手不及,而且……
伊藤風卿,她找我幹什麼?
我不知道池琛什麼心情,也不知道風卿什麼想法,但我……
的的确确有些亂了。
很慶幸我現在還有理智分析,多年來的越慌亂越是鎮定的習慣也還在。
那照這麼看,這不僅僅是我第一次見伊藤風卿,也是池琛……第一次以本體面對伊藤風卿吧。
我突然明白池琛喜歡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的……是他的靈魂嗎?
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伊藤風卿的三言兩句揭開。
事實很明确了----
池琛,作為一個替代品,愛上了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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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初,閻羅一個條件,他立刻就求我把她放回來,還因為風卿一句話護了靜奈十年……
心髒,又開始悶悶的疼。
有些震驚,有些高興。
更多的是心疼。
這件事,我需要消化一下。
隻時間不允許我消化。
夕陽光影下,池琛沉默不語,門外又傳來了伊藤風卿的聲音,帶了三分挑釁。
“是不敢開嗎,韓笑。
”
不敢開?
怎會!
我隻不過是把事情看明朗了。
我隻不過我痛恨自己的冷漠,更痛恨我自己對池琛那麼狠心。
怪不得,他聽見終身受的瞬間,那麼悲涼……我這該死的蠢狗,竟然讓他忘了我。
“池……”我看向他,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他聲音如舊般低沉動人,“烤雞要刷油,我先過去。
”
說話間,緩緩擡眸。
一雙眼睛逆着光,看不真切。
隻是,如果按照方才所說,池琛不是池琛。
那我……
真的要喊他池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