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遲琛氣息交錯,雙唇緊貼,隻恨不得吸走彼此所有氧氣。
(無彈窗廣告)我的背緊挨着門,人被遲琛壓得死死的。
我們的十指早不知何時已相扣握緊!
我這心裡恨啊,氣啊,還疼!
心疼!
心疼這王八犢子打算獨自查案。
雖然他做的沒錯,這般情況若換做我,我也這麼做。
夾住讨圾。
這鐵證如山,死無對證。
即便知道自己沒錯,隻要找不到讓對方相信的理由,不能擺脫嫌疑,就無法待在對方身邊。
誰都明白,空口白話。
實在蒼白無力。
更如陸九重所說,不過三年一場黃粱夢。
我們才三四年而已,如何去懷疑……
徐祖堯?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着魔一樣,就是信他。
也許是我發過誓,誓言應驗了。
我說,隻要有我在,他永遠别想孤軍奮戰!
唇舌糾纏,想到他騙我、瞞我、我想狠狠咬他;可想到他獨自承受,也會心疼落寞,我又忍着這股狠勁兒,舍不得咬他。
又愛又恨。
所有一切,交織成網,把我們緊緊地,緊緊地,收攏在一起。
最後我小心吸允着,品嘗着。
舌尖與他糾纏着。
口中全是他的橘子味道……
外面應還在打,但看遲琛這麼自信,必然早有準備,他們一時半會兒進不來。
軟了的一雙腿用盡餘下所有力氣,蛇一樣的纏上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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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手指與他分開。
我摟住他脖子,整個人挂在他身上,他寬厚的手掌則緊抱着我的腰。
深入了些,想要把彼此吞下去,身體也隐隐發熱。
然後他手微有些發顫。
繼而他在沉淪前,又率先挪開,高昂着下巴冷冷道:“夠了。
”
我不要臉的湊上去。
“不夠,永遠都不夠。
”
他揚起下巴,不讓我繼續,又死死地抱着我,我還真是----沒辦法!
擡起頭,我急了直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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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低眸,深邃的黑眸看我,我瞬間臉一紅,反應過來自己脫口而出的是什麼後,猛然把頭埋在他心口。
怎麼就害羞了呢。
我手還挂着他脖子,感覺到他目光落在我頭上。
然後又是那三個字----
“我知道。
”
我:“……”
沉默之後,我癟着嘴擡頭,“你就不說什麼?
”
我都……說那三個字了。
三個字。
我眯了眯眸,想起了三字咒。
“終身受……”我喊他,他身子一僵,沒開口,靜靜等我----
發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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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不想說口令,但那樣很沒意思。
而良久,我小聲道:“你就不能主動說一次。
”
那聲音,故作楚楚可憐,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盡是讨好。
他垂眼眸看我,眼皮稍擡,眸光潋滟。
我手抓着他肚子摸上我肚子,“你看,我連小王八……”沒注意說順嘴了,我趕緊改口:“不,我連你的孩子都懷了。
”
我聲音萬分柔,畢竟對這王八,萬萬硬不得。
我哄着,慣着,小心的維護着,擡眸看他。
他低垂眼眸,高傲着,沉着冷靜着,豔絕千秋着。
然後,他喉結滾了滾,聲音低沉緩和,帶着慣有的平穩。
“我曾說過,百年後說,千年後----”
“你!
”
不要臉!
簡直不要臉!
這王八蛋明明在飛機上說過,以後喊我“老婆”!
可是----想到我跳下去也“魂飛魄散”的騙了他。
繼而想到寵乾說,他那時哭了……
遲琛哭呀……我還沒見過呐。
他哭是什麼樣?
那樣一雙動人的眼睛,若盛滿了淚水……目光柔和,我憤怒的心又軟下來,“好好好,那就以後再說,不過----”
“我得聽爽爽,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說!
”
我說完,遲琛眯了眯眸,沒打斷我,我道:“終身受,說愛我!
”明知道是不情不願的,可嘴上讨着便宜了也不錯。
<>(無彈窗廣告)那豔絕千秋的妖孽,菲薄的豔唇勾勾,道:
“愛我。
”
“草。
”
我低聲咒罵時,遲琛笑了,笑的勾人又銷魂。
我心裡再罵了句“王八蛋”,嘴上繼續說,“終身受,吻我。
”
他笑罵句“不要臉”,笑吻上來。
擁吻,抱着,品啜着彼此的味道。
可須知了這世上,能沒羞沒臊、傾其所有、不要臉的愛一個人,概率大約隻有,一次。
很慶幸,我們遇到了,也很慶幸,我們沒分開。
這般鬧了半響兒後,我和他依依不舍的分開,一分開,我就問道。
“終身受!
你說,雷劈啊什麼的,閻羅是不是早和你說了!
”
雖然我暗自推測他是早知道,但我還是想聽他親口承認。
他點頭“嗯”了一聲時,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對遲琛而言,高高在上如他,又怎會讓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清白?
好在閻羅來說。
閻羅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