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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琛說的秘密真夠大。
想來蛇蠱在那時,也隻能進入唐寵乾體内,照這麼說來……
池琛本來就是要回到江戶川的身體?
我心裡“咯噔”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好像錯怪了池琛,我以為他嫌棄的,可現在看來又不是……
我這心裡矛盾的,十分難受,貓抓一樣。
那我豈不是慘了?
我說喜歡韓祁白什麼的,豈不是等于打池琛的臉?
車甩開了破口大罵的唐寵乾後,我坐在副駕上,坐立不安的看着池琛。
他神色淡淡,随意的撥一把方向。
如同往常般,多說一個字都是奢侈,薄唇上下一碰,懶散道:“煙。
”我迅速拿起旁側的黃鶴樓1916,**煙在哪兒都**着。
這唐寵乾也是一款爺兒,畢竟有唐寵集團在那兒端着,用後來人的話說就是一霸道總裁。
不過我嚴重懷疑。
他腦袋可能有點問題……
沒事兒把人喊回家玩爆炸……
這不是瘋子麼。
我乖乖地給池琛遞過去煙,他用那隻新裝上去的手接的,那五個手指頭做的也忒精緻,一點看不出是假的。
由于那裡頭是鐵。
觸感冰涼,冰的我手一抖,好在池琛沒說什麼,我給他點了火後,他叼在嘴裡頭,開了窗戶……
那十字刀疤臉叼着煙,微眯着眸,姿勢要多帥多帥。
池琛做事向來很有計劃。
他做的一切看似沒有章法,亂七八糟。
卻都緊密相聯……
揚州百蛇冢本來就是陳世朝挖的墳,池琛把蠱還給唐寵乾也無可厚非。
不過,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池琛把唐寵乾埋了又挖出來?
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讓唐門和輕羽門掐去吧,誰管呢!
池琛吐着煙圈,我也不敢問……
這唐寵乾給我們找來的車是牧馬人。
零八年時牧馬人和悍馬在倒鬥行裡算是一種象征。
出門在外,朝西部那邊的牧馬人,絕對和倒鬥有七成的關系。
池琛車速極快,“呼啦啦”風的裹進來花香。
跟着導航走,也不用我們操心什麼,我有些困,打了個哈欠,池琛淡淡道:“困了就睡。
”
我微微一怔,錯愕看他,他卻是丢了煙頭。
“不困再來一根。
”
我趕緊再給點上。
這一夜夠精彩的,或者說……我和池琛相處的哪一夜不精彩?
池琛換了衣服,依舊是白襯衫。
袖口挽着,那隻裝好的手擱在窗戶外頭,煙燒的很快。
他連抽了四五根,我就給點了四五根,雖然誰也沒說話,但是氣氛竟然一點也不尴尬了。
算了,我還是不問了!
池琛抽完煙後關了窗戶,風也止了。
“觸景生情”,這四個字極好。
方才這般呼啦啦的一陣風就跟我最近的生活一樣,突然間就呼啦啦的擠進來一圈人,然後窗戶關上,又隻剩我和池琛兩個人。
從前我沒有這麼多想法,愛情這東西果然奇葩,把我都變得不像是我!
池琛……如果沒想過換身體……
我好想抽死自己,車上高速的時候,池琛沒轉臉。
那半張臉對着窗戶外頭,迷的打卡小姑娘聲音都酥了----
“先生慢走!
”
池琛理都沒理,關窗走人。
他開車技術妥妥的高,我跟他在一起,絲毫不怕自己會出事。
現在我已完全相信“我是他主人”這種話。
我隻希望神秘人一直别出現,我總有種感覺,神秘人想要把他封回去。
車内一片安靜,池琛放了音樂,裡頭好巧不巧的又是陳奕迅的《十年》,也不知道陸九重找到“那個人”沒有。
我腦中劃過抹靈光,沒抓着。
池琛卻冷笑了聲,道:“他找的是女人,你是個男人吧。
”
我微微一怔,騰然間想起來這件事!
之前我滿腦子都被情感塞滿了,池琛這麼一說,我渾身冰涼。
難道,難道說,他發現我是女人了?
下一秒,他哼了一哼道:“長得那麼像,的确可能是你親人,為什麼你沒有那種皿。
”瞧這嫌棄臉,我卻是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呢!
呵呵呵……”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我覺得喜歡上一個人也會傻。
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池琛的刀疤臉被晨曦照的極柔,
我低下頭,心裡竟然第一次希望……
池琛,如果發現我是女人……
會怎樣?
“沒有皿就算了,腿還那麼短……唉。
”
池琛搖搖頭……
我眯起眸子,他一分鐘不吐槽我是會死麼?
可我心裡卻一點都不難受,相反,我特麼還挺開心!
我yd_sj;一定是瘋了。
我面上不動聲色的淡笑,“天生父零級大神/19181/母給的,沒辦法。
”我說完後,他正随着導航裡“前方右轉”的提示,轉動方向的手,手背上面的線還沒拆,也是泛着皿。
笑道:“池琛,去校尉門之前,我給你把線拆了。
”
他目光掃了掃自己手背----
“拆不拆都無所謂。
”
我抿抿唇,心裡想着肯定要拆,面上卻沒做聲,琢磨着我是用麻藥把他迷倒呢,還是用麻藥把他迷倒呢……
導航提示着“前方五百米處服務區”時,池琛降低了車速,“我去衛生間,你留下看車”。
在西部,留人看車是很必要的環節,這邊很亂。
果不其然,池琛剛走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隻不過,這位不速之客,我剛巧認得。
我曾經找了她很久,很久,險些喪了命,她叫劉彤彤,現在應是校尉門裡出了名的一枝花。
當初我聽老吳說,校尉門裡的人都死了,也沒敢問她的消息,知道的太多,不傷心麼……
如今看她在車外,我也算是放下心來。
算算年紀,她現在應是二八芳華,但她一點都沒有十六歲少女的樣子。
她看見我的時候,也是吓了一跳。
繼而她也迅速淡定下來,眯了眯眸子笑道:“寒小哥,能搭個車嗎?
”
我冷冷道句“不能”後,餘光打量着她。
站在車窗外的劉彤彤變了。
貞聖叨号。
不負當日清純模樣,大波浪的長卷發及腰,一股子的風塵氣息。
我沒下車,她既然走了,就與我無關。
她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我拒絕,笑着低頭,摸索着什麼,我有些警惕,這丫頭特别賊,也許撬鎖都說不定。
但誰想,她竟是掏出煙來!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死丫頭出去兩年還學會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