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外星人綁架了?
”
“你們是在開玩笑吧?
”
“你們是那種整蠱路人的那種綜藝節目吧?
”
“快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們的攝像頭隐秘在哪?
”
餘子峰再次掙紮起來,因為他剛剛冷靜下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不會是真的。
他想起來,近兩年人們已經看膩了那些選秀節目,反而一些整蠱路人的綜藝節目在電視上爆火。
這種節目一開始就流行在米國和歐洲,華夏人也會經常看到他們搞出來的各種搞笑視頻。
後來在島國也逐漸開始興起。
這種成本低,流量大的綜藝形式,很多華夏創意團隊都很感興趣。
一開始節目隻是制作驚悚場面,驚吓路人,但很快遭到了社會的批評和制止,人們覺得那種惡作劇會給人帶來心理陰影,是立意很差的綜藝,而且也不符合華夏人的興趣,很快就在網名的一片罵聲中死掉了。
但後來又有團隊将“整蠱路人”改為科幻或者懸疑類的題材,在道具和情節設定方面下了很多功夫,主辦方還說這樣不僅能夠為這麼被整蠱的路人解壓,給觀衆帶來歡笑,還能夠幫助兒童和青少年開發想象力。
這次立意确實很不錯,也受到了民衆的大力追捧。
自己應該就是和某個客戶喝斷片兒了,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這樣的綜藝團隊。
怪不得一個髒兮兮的外國流浪漢能夠跑到那個商業大廈的樓頂上去,顯然是門口保安被收買了吧!
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這樣一個人進大廈的門。
至于對方是怎麼讓自己看見的飛碟,這倒是有些門道,是全息投影效果嗎?
應該是的,黑夜也許掩飾了很多東西,要是在白天他們肯定做不出那樣的幻像。
自己被吓暈的時候,觀衆們一定會笑得前仰後合吧?
餘子峰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現在頭腦異常的清晰。
他租的房子離着市區很遠,每天很早起來坐地鐵才能保證不遲到,所以他整天睡眠不足,腦子總是有種混混沉沉的感覺,而他現在無比的清醒。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好像被重啟過一樣,思路很是清晰,還帶點小興奮。
也許這是自己能夠遇到這樣的“奇遇”而感到興奮吧。
就像随便一個路人被媒體人逮到說錄一段采訪是可以讓你上電視時候的心情一樣。
畢竟這對于普通人來說确實也算是一種人生的奇遇,有些興奮也是很自然的。
流浪漢微笑着看着他,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接近半分鐘的沉默:“看來你的感覺還不錯。
”
餘子峰感覺自己被綁得真的很緊,掙紮了一會兒,也就再次氣喘籲籲的放棄了。
“是的,我感覺非常不錯,能夠有幸參加你們的節目,我感到非常榮幸。
”
“不過,如果沒有報酬的話,請你們放開我,我還要去上班,我很忙的。
”
“如果有報酬的話,請告訴我報酬多少,需要我做什麼,或者直接給我一個劇本。
”
“我在公司年會上演過小品的,而且還是主演,請相信一個營銷策劃的演技能力。
”
餘子峰認定了這隻是一個惡作劇的節目錄制現場。
不過他覺得,如果對方能夠為自己提供豐厚報酬的話,自己可以配合這場演出,畢竟自己也早已變成了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如果自己能夠真的上電視,隻要自己給趁機提一下自己個公司,公司說不定不光會理解自己,即便不會給自己獎勵,至少也不會給自己處罰。
畢竟自己也算是幫公司做了宣傳嗎。
……
在餘子峰在心裡瞎盤算的時候。
流浪漢就這麼一直面帶微笑地低頭看着他,他那雙藍色的眸子冷漠之中透着一種仿佛看透世間滄桑的深邃感。
他揮了揮手,兩個穿着古怪宇航服的小矮人走出了房間。
他打了三個響指,餘子峰頓時感覺自己身上一松,束縛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道黑帶消失了。
餘子峰立即坐了起來,并打量四周。
這個房間也就十幾平米,房間非常簡單,一張他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床,他正在坐在上面,漆黑的材質看起來像是鋼鐵,但摸起來一點兒也不冰冷,上面稍微有點硬,有點像是上學時候宿舍裡睡的床,不過自己剛剛躺在上面也不算難受。
除了這張床,就還隻有一個歐式風格的木質搖椅,上面油得發亮,像是上了多年的包漿,一看就是個老古董。
四周隻有潔白的牆和一扇灰色的門,連一扇窗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