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昆吃過早飯回到家,碰上了送秦雪回來的杜清寒。
二人一塊上樓,杜清寒嗅了嗅秦昆身上的味道:“這麼香,幹嘛去了?
昨晚怎麼沒回來?
”
“你管得着麼。
”秦昆打了打哈欠,少兒不宜的話,最好不提。
“你……哼,一臉酒色過度的樣子,一看就沒幹什麼好事。
”
今天白天,秦昆要見一個人,回來得換一身衣服。
看到秦昆在鏡子前穿的西裝筆挺,杜清寒啞然。
這打扮,相親去啊?
“你要幹嘛去?
”
“你管得着麼。
”
又是這一句,杜清寒氣的不行,抖出一塊黑布,接着朝黑布裡一抓,一個羅盤被抓了出來。
“不說我把這個羅盤賣了!
”
杜清寒知道秦昆是個特别神奇的道士後,對秦昆的一切事都非常好奇。
同時,秦昆也感受到了她的神奇!
這個女賊,居然有本事從彈性空間裡偷東西!
!
秦昆确定,杜清寒學過道術,而且是那種特别偏門的,神奇的手法,簡直和隔空取物一樣!
杜清寒卻說自己從沒學過,天生就會。
對此秦昆壓根不信。
“四象盤還我。
”
“你先說你幹嘛去?
說了我就還你。
”杜清寒将羅盤藏在身後。
秦昆無奈:“陪朋友去見他大舅哥。
”
陪朋友去見他大舅哥?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騙人,又不是見你大舅哥,需要穿的這麼正式嗎?
”
“大姐……我是成年人了,要去高檔會所啊。
總得穿的體面一點吧?
”
“那你帶我去行不?
我在家好無聊。
”
“你去幹什麼?
”秦昆壓低聲音,“我朋友那大舅哥,好像是個盜墓賊,同行有夥計中邪了,讓我過去看看。
”
杜清寒眼睛一亮,有些意外:“盜墓賊?
是摸金、發丘,還是搬山、卸嶺?
”
呃……
秦昆聽得雲裡霧裡,這都是什麼意思?
“我哪知道,要不,你也跟着吧。
”
……
元興瀚今日專門開車來接秦昆。
原因無他,大舅哥江德的人,出事了。
元興瀚昨日見過那人的模樣,渾身膿瘡,意識混亂,有些滲人,江德愁眉不展,想叫元興瀚把秦昆請來看看。
元興瀚這才想起,江德似乎隐約提過,自己的生意,有些見不得光。
元興瀚看着副駕上閉目養神的秦昆,又看了看車後的美女。
“你好,姑娘,我叫元興瀚,怎麼稱呼?
”
從一上車,秦昆就沒介紹過這個姑娘,元興瀚有些好奇,但作為朋友,也不急着多問。
這一等,發現秦昆已經睡着了,自己開車有些尴尬,這才詢問道。
“木旁土,呂梁杜。
”
呃……
元興瀚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這個姑娘在說什麼。
尼瑪,這美女不會是秦昆的道友吧?
杜清寒發現元興瀚沒聽懂,于是明白了:“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是秦昆說的盜墓賊呢。
”
能從秦昆家裡出來,又能知道盜墓賊這種事,元興瀚斷定,這美女和秦昆的關系匪淺。
他幹咳一聲,苦笑道:“杜姑娘是吧?
我就是一個普通畫畫的……我可不知道你們的江湖切口。
”
杜姑娘意外:“畫畫的?
元大哥,那你是怎麼認識秦昆的?
你們好像沒交集啊。
”
“他開了個旅行社,我旅行團是常駐團員。
”
元興瀚結婚後,或許是生活中有人唠叨,話比平時多了些。
在車上本來就無聊,元興瀚趁機給杜清寒講了他們猛鬼旅行社兩次開團的過程。
路上的奇遇,碰到的環境,遇見的鬼魂,随行的團員,杜清寒聽到元興瀚描述的種種,大開眼界。
“原來還有這麼多有意思的地方啊……好想和你們一塊去一下……”杜清寒的性格喜好冒險,聞言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