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吃完,已經是晚上1點了。
杜清寒被安排到塗萱萱那裡住,并不介意,秦昆同時留下了龍槐鬼王、封心鬼王,這才稍稍放心。
高新區,金竹路,塗萱萱的小區不遠,禦仙庭。
秦昆趴在床上,推油小妹手指顫抖,作為技師,能為這麼強壯的身體服務,也是一種别樣的享受。
旁邊的床,是李崇。
“怎麼樣,當家的,新來的技師不錯吧?
”李崇一臉得意。
這種正經服務,秦昆自然是樂于享受。
“還行,你也是有本事,這麼大的場子都能玩得轉。
”
禦仙庭之前遭了大火,現在修繕一心,又恢複了之前的人氣,秦昆也是不吝誇贊。
李崇舔着帶煙漬的牙齒一笑:“什麼轉不轉的,咱場子裡,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大家都來跟着我李某人讨口飯吃而已。
咱可是正經的場子。
”
現在正不正經,秦昆就不知道了,反正這裡遭了大火前,許洋提起禦仙庭的時候,都會揉褲裆的。
推完油,二人來到一處房間内,開了一局台球。
李崇球技不錯,秦昆也非等閑之輩,二人打法勢大力沉,都喜歡一杆進洞的快感,每次台球撞擊,都讓旁邊的台球女郎渾身一顫,那聲音總會帶給她們别樣的酥麻。
打了一會,秦昆把杆遞給女郎,女郎給他擦了擦槍粉,秦昆連赢三局,幾位女郎無比驚異,老闆從沒輸的這麼慘。
“不打了,李崇,你球技不行啊。
”好久沒砰台球了,今天一上手,仍舊連下三局,秦昆可不想黑老虎輸的太難看。
“嘁,國标平時不玩,斯諾克你又不打。
讓你而已。
”李崇才不會服氣。
兩位台球女郎接過球杆玩了起來,秦昆二人坐在沙發上休息,李崇遞來一根煙道:“你平時可不來我這。
”
“這陣子都有事。
恐怕得吃住在這了。
”
“怎麼了?
”李崇意外。
他知道秦昆性格,一個人的話從來不會來他的場子,既然是當家的有事,他倒是好奇,什麼事能讓秦昆認真起來。
“幫韓垚看住他媳婦。
”
“祭家的被綠……綠了?
”
“滾。
這話告訴韓垚,你覺得他跟你拼命不?
”
“……,别,我也就這麼一說,他那皇天孝一旦戴上就得跪,還得哭,丢死人了。
”李崇撇撇嘴。
秦昆訝異:“你見識過?
”
李崇吐出煙:“沒,手下一個兄弟,年前老爸去世了,在殡儀館火化,情緒不對勁,好像因為殓妝問題借機發火,找到韓垚辦公室鬧事。
”
李崇頓了頓,無奈道:“結果祭家的二話沒說給這厮戴了皇天孝,我那兄弟跪地上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管韓垚叫爹,攔都攔不住。
韓垚給其他人解釋說這人悲傷過度,情緒失控,可情緒再失控也不至于認不清爹啊?
最後其他人感到邪門給我說了,還是我去說和的。
MMP,我那小兄弟哭的眼淚都幹了,三天尿不出來,太損了。
”
秦昆苦笑:“土娃是實在人,别惹他,祭家本事多着呢,就是平時不顯擺。
”
“知道。
蔫人沒好貨呗。
”南宗北派關系緩和後,李崇仍舊帶着偏見,不過調侃多過認真,他撣了撣煙灰道,“他到底怎麼了?
”
“似乎被鬼王盯上了。
”
鬼王?
臨江市地理位置特殊,華夏三條龍脈,臨江是南龍腹地,地脈磁場異于别處。
但這裡生死道高手雲集,怎麼着也不會有鬼王敢來鬧事啊?
李崇意外:“确定嗎?
”
秦昆搖搖頭:“不确定。
什麼都沒感覺到,監控視頻卻顯示空蕩蕩的。
我覺得……有可能是鬼王。
”
李崇跟秦昆打了幾年交道,知道秦昆話沒說完,忙問:“還有可能呢?
”
“還有可能,是人。
”
……
淩晨三點,禦仙庭的豪華派對間,牛猛、剝皮兩個在打遊戲,一間屋子,六台電腦,對鬼差而言簡直到了天堂。
這不是禦仙庭最貴的房間,但一定是最受歡迎的,周末能在這裡消費放松一下,别有一番滋味。
浴室裡,嫁衣鬼、石蛇姬、屍藤鬼幾隻女鬼在泡澡,剝皮已經約了馬烈、董敖、錦衣老鬼在打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