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算了下時間,好久沒見妹妹了。
上次日本消失了倆月,南宗北派的兄弟姐妹都來找自己了,怎麼秦雪連個電話都不打?
想起秦雪可能談戀愛了,秦昆就很生氣,奶奶的,談個戀愛連哥都不聞不問了。
“秦雪,最近怎麼沒見你要生活費了?
”
電話裡,妹妹驕傲的聲音傳來:“我周末在古柳橋那邊的舞蹈培訓做兼職呢!
有錢!
”
“你不是學計算機的嗎?
跳什麼舞?
”
“哥!
你懂個屁!
”
“怎麼說話呢?
”秦昆聲音高了八度,白了一眼,“沒大沒小的。
”
秦雪嘿嘿一笑:“哥,我錯了……你打電話幹嘛呀?
我們最近文藝晚會,我在這負責呢。
這段時間沒給你打電話,别生氣嘛……”
秦昆聽到妹妹口氣軟了,嘿笑道:“沒幹嘛,今晚我去看看你。
”
“好!
”
……
再次來到大學校園,秦昆非常感慨。
“還是學校好啊,我都沒上過大學。
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活力四射的,這都是未來的棟梁。
”
秦昆感慨完畢,王乾自顧自地點着頭:“我也沒上過大學,這還是第一次來,啧啧啧啧,感覺自己都年輕了。
”
“胖子,我記得沒錯你今年才21,别裝深沉。
”
趙峰似乎被二人感染,也附和一句:“貧道也沒讀過多少書,腦子笨,學不來這個。
”
這就尴尬了,秦昆發現一車人,仨都是沒上過大學的,于是看向主駕的李崇。
李崇瞪了一眼秦昆:“看我幹嘛?
我這樣子的,像是上過大學的嗎?
”
李崇渾身上下,無不透漏着市井的粗俗,騷包的襯衫,社會哥的油頭,已經是個人标志了。
得,不是冤家不聚頭。
停車,幾人在秦昆的帶領下前往大禮堂。
剛剛打電話時,妹妹說還忙,秦昆不急着見她,首要目的是找那個西覺羅的下落。
大學校園的氣氛很美,即便到了晚上,昏暗的路燈下,也有下自習回來的學生,在讨論着課業知識,隻是猛然在馬路上見到幾個奇裝異服的怪人,會吓人一跳。
大禮堂,坐落在學校正中的位置,隐約可以聽見裡面有歌舞聲。
秦昆推開門,發現門口還有學生在看門。
“你好,我們在進行文藝晚會彩排,大禮堂不能進。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完後才看清了幾人的模樣。
一個胖子,穿着油膩的羽絨服,紮着丸子頭,一個長臉男子,長相怪異,被攔下很不開心,一個油頭的社會哥,直接夾着煙進來,大拇指掏了掏耳朵,舌頭舔着帶煙漬的牙齒:“啥?
沒聽清?
”
男生看到襯衫裡似乎有紋身,有些害怕,硬着頭皮道:“我們這是……保密彩排,其他人……不能進……”
秦昆走在最前面,朝着他笑一笑:“我們來找人的,不打擾你彩排。
”
秦昆在最後一排座位坐下,幾人也緊随其後。
眼鏡男生這才發現存在感極低的秦昆。
突然,男生有些興奮:“你……你是拉杆哥嗎?
”
坐定的秦昆,看到大禮堂還有不少人在觀看彩排,想必是老師,正要找找西覺羅藏在哪裡,突然被一聲激動的喊聲叫住。
前面的人迅速回頭看向秦昆。
媽蛋……本來準備悄悄進來,找那西覺羅下落的,這小兔崽子怎麼壞我事?
“什麼拉杆哥,我不是!
”
“你就是!
”眼鏡男扶了扶眼鏡:“今年運動會,抱着校花秦雪,在高低杠吊打體育部長唐天!
我在學校BBS看過你!
哥,你是我的偶像!
今天你是來找秦雪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