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沒有和盧家耀争吵,而是帶着衆人上樓,一人一碗公仔面當宵夜,開了幾個房間供他們休息。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靓坤開車回到“賭神别墅”睡覺。
這一夜,靓坤睡得很安穩,西九龍反黑組總督察韋定邦、洪興旺角堂口堂主飛雄、“龍虎兄弟”老大江龍則是焦頭爛額。
……
西九龍反黑組。
韋定邦一邊安排将抓獲的古惑仔收監,派人到醫院盯着那些受傷的古惑仔,一邊在苦苦追查,今天晚上本來已經談好了,為什麼還會打起來。
“韋sir,鬧出這麼大的亂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
“先把兩邊的老大拉了。
”韋定邦秉承着“老大問責制”,誰鬧事就抓誰的字頭大佬要交待。
“飛雄好說,已經派夥計去拉人去了。
但是,江龍、江虎兩兄弟恐怕已經逃回九龍城寨了,沒辦法拉人呀!
”
韋定邦思索了一會兒,“那就先拉飛雄。
江龍、江虎兩兄弟……後面再說。
”
……
韋定邦看看進來的飛雄,說道:“你整天大魚大肉,這裡沒有紅酒請你,不過咖啡就有,用不用叫人幫人沖一杯?
”
飛雄坐在一處凳子上,朝韋定邦郁郁叫道:“你都知,這次是曬馬而已,誰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能打起來。
下面的人搞事,叫我來警署做什麼?
”
韋定邦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飛雄的對面笑笑:“日本侵略香港,日本首相又沒去戰場,打輸是不是他要負責?
你沒搞事中個鳥用!
”
飛雄不滿的晃動着頭,對韋定邦的話不置可否,轉而談起另一個話題,“你也看到了,大圈幫談好的事情又反悔,出事了之後,他們的老大就躲進城寨,人都找不到,你們還支持他們走出城寨、在外面收租支薪?
”
韋定邦想了想,說道:“今天你們兩家曬馬,本來談好的條件是龍虎兄弟自己出錢在旺角開場,隻準他們看自己開的場子。
現在看來,這個事情确實要重新考慮。
但是,鬧出這麼大的事,你們洪興的責任免不了。
這個月你們的生意恐怕很難做,我會叫下面的人沒事就過去查看一下,看看你的場子有沒有人搗亂。
龍虎兄弟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也是為你好,免得你們像上半年那樣隔三差五被他們掃場。
”
飛雄無奈地說:“沒搞事也要受罰,我不服!
今天才月初,龍頭一定不會饒了我。
”
韋定邦站起身,拍拍飛雄的肩膀,“這也算是對你們上半年經常發生治安案件的處罰。
出來混,矮要承認,挨打要站穩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
飛雄也站起身,“謝謝韋sir賜教,我可以走了吧?
”
韋定邦把杯中水一飲而盡,“不留你宵夜了。
記得把你的小弟都保釋出去,西九龍警署的羁押房很緊張的,别讓我為這件事再來找你。
”
飛雄低下頭罵道:“媽的,幾百個人,每人幾百塊保釋金,分明是逼我上絕路!
”
……
九龍城寨,“龍虎兄弟”據點。
江龍坐在屋子中間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弟弟江虎,說道:“肯定是有人害我們,否則怎麼會談好之後反而打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