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聲,喊上戚瑤就跟着張一清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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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笑了笑,對我說:“秦懷,你現在去哪裡,倒是都不忘記帶上你媳婦啊!
”\r
我被張一清說的臉有些發燙,我雖然年紀小,但是我也知道媳婦的意思,不過張一清說的也對,我現在真的是不管去哪裡,都習慣帶上戚瑤,因為我總覺得戚瑤一個人呆着,會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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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帶着我們就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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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去,張一清撐着一把黑傘像是躲避着太陽,走了一程,我忍不住問張一清說:“師傅,咱們現在是要去哪?
”\r
張一清開口就和我說:“早些年來,我曾經來過這裡,見過對聯上的字迹。
”\r
“師傅,你見過啊!
”\r
張一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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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帶着我們很快就到了後山的位置,通往後山的路不是那麼平,道路崎岖,我和戚瑤跟着張一清就到了山上,不過随着時間的流逝,太陽變的越來越大,曬的我們汗流浃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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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張一清躲在黑傘下面,看着卻像是完全沒有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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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氣定神閑,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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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上,張一清就停下了腳步,張一清對我說:“你們快找找,看看福建有沒有一塊破碑。
”\r
我們三分散在在這座黃山上開始尋找起來,尋了半小時的樣子,戚瑤忽然喊說:“我找到了。
”\r
我們聞着聲音就快速的過去,到了近前,就看到了一塊墓碑,這塊墓碑隻有一半,剩下的一半像是被什麼切斷了,因為斷裂處,切口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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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讓我将對聯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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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對聯遞給他,張一清打開,看了看對聯上的字迹,張一清一邊看,還一邊用自己的手在空中比劃起來,張一清讓我湊過去說:“你看和對聯上的字是不是和這墓碑上的字有些像。
”\r
我大字不認識幾個,但是看筆畫什麼的我還是可以隐約的看出,這兩者的确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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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張一清卻笑了笑說:“丫頭,你認識這上面字嗎?
”\r
戚瑤湊上來看了眼,就點了點頭說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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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對丫頭說:“讀一遍。
”\r
戚瑤嗯了聲就開始讀了起來,說:“朝聞道,夕可死矣,無法道人留。
”\r
戚瑤還想往上看,但因為斷了一半,已經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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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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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碑上是的字迹是無法道人留下的,那不就正好說明這幅對聯上的自己也是無法道人留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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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張一清說:“師傅,兇手就是無法道人嗎?
”\r
張一清點了點頭,随即就說:“看這墓碑的年頭,起碼不止兩百年了。
”\r
張一清說這話,讓我有些糊塗,無法道人是兩百年前的活着的人嗎?
那現在不早死了嗎?
我不信人人都能吃仙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仙丹也真的是太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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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詢問張一清說:“師傅,無法道人現在是死是活?
”\r
張一清對我說:“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在距離你們村十裡地的地方,有一座道觀,我們可以去那看看。
”\r
我嗯了聲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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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喊上我繼續往往前走,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鐘,十裡地,可不是鬧着玩的,一直走到了中午十二點鐘的樣子,我們就到了一個村子裡,走的腿都快斷了,肚子也快餓的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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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子裡,張一清就問說:“餓了吧?
”\r
我嗯了聲說:“餓了。
”\r
“餓,咱們現在就去化緣。
”\r
張一清說着話,就近選了一戶人家走了上去,我們到門口,張一清擡手敲門,門嘎吱的聲就開,屋内走出來一個老婦人,老婦人的年紀大概在七十歲的樣子,老婦人打量着我們,開口就說:“你們找誰?
”\r
張一清張嘴就說了句:“無量天尊,貧道是……”\r
張一清還沒說完,“哐當”的一聲,門就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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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一臉懵逼,碰了一鼻子灰,然後掐指算了算,自顧自的說了句:“原來如此。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