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父曹母出了門,明歌忙查看這身體。
她的精神力強大,但強大的精神力就像是被身體畫成的方圓禁锢了般,在身體之外,她沒有半點的操控能力。
将精神聚集到手指上,試圖動一動,結果卻是徒勞。
試了幾次都不行,明歌幹脆放棄,開始修煉光明咒。
幸好光明咒可以在體内運轉。
運轉了光明咒,體内慢慢就聚了靈氣,明歌用這靈氣一點點的滋潤着這身體。
她的思維被禁制在大腦裡,任何指令都發不出去,就想所有的路途都被淤泥阻塞,那些靈氣則像推土機一樣的往出清理這些淤泥。
不僅如此,宿主曹明歌的大腦受創嚴重,許多地方都有淤皿積攢,頭骨有幾處都還是骨折了的狀态,曹家不願意出錢,醫院自然不會盡心對待一個植物人,且醫生們怕宿主有生命危險并沒敢大動幹戈!
雖然不希望宿主的父母親賣了房子為了這身體遠走他鄉跑到沒半個熟人的京城去治病,可明歌覺得靠靈氣修煉恢複,這身體最快也得一個月左右才能見到成效。
一個月的時間,曹父曹母已經将房子賤賣,領着明歌一起去了京城,他們在京城裡人生地不熟,直奔醫院才知道,醫院不是有錢就能進的,得排隊挂号,如今都是流行網上挂号,但在京城這些個出了名的大醫院裡,就算在網上守一天一夜也不一定能挂上個号。
明歌這種情況經不起颠簸,曹父曹母一咬牙花了三千元從票販子手裡買了一張号才得以進了醫院。
挂号的問題解決了,可晚上陪護的時候,隻能有一個人守在床邊,醫院裡其他地方是不留人的,曹父隻得在附近的小旅社租了個沒窗戶的地下室住下,地下室陰潮,曹父沒幾天就老毛病複發,腰骨酸疼的連背都直不起來。
醫院這麼大,兩個人輪流的每天跑上跑下,一天不知道要走迷多少次。
明歌雖然沒法動,可每天都能聽到曹母在她耳邊哭泣的一聲聲泣皿般喊着她快點醒來。
事實上明歌現在的确也是在着急着盡快掌控身體清醒。
她有宿主的記憶,知道這一趟不僅會無功而返,曹母因為每天太累,整個人恍恍惚惚下電梯的時候和别人一起走錯了樓層,電梯人太多等不上,她幹脆去走後樓道,結果腳下一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摔斷了脊椎,因為沒人及時發現她,使得她錯過了最佳救助時機變成了個半截不遂癱子!
曹父一個人帶兩個無法自理的病人回到老家城市,又聽人說徐遠發了财,且徐遠創業的錢就是用的曹明歌的保險錢,他去找徐遠要錢,徐遠直接丢給了他一萬元讓他滾,徐家二老則對他各種冷嘲熱諷。
曹父哪裡受過這種羞辱啊,回去想不開抱着曹母大哭了一頓,幹脆買了一瓶子敵敵畏,喂了曹明歌,然後他們老兩口一人又喝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