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間,仇雷便急切的去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去摸身邊的女人,他太急迫了,手剛放上女人的兇口,因為沒看路,一個踉跄的朝屋子一旁的桌子角撞去了,頭撞在桌角而後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兩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膽子大一點的擡腳去踹仇雷,“喂,醒一醒,死了沒。
”
仇雷的額頭被撞了一個大包,不過鼻子還有氣,應該就是撞暈了,其中一個女人把仇雷的狀況和任正炀彙報了一遍,任正炀在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兩個女人将仇雷拖上床脫光光,然後照了仇雷的好幾張l.照,那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哪裡有疤痕哪裡有痣都照得一清二楚。
等仇雷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光溜溜的不說,懷裡還躺了個美人,他揪起美人的頭發一瞧,完全不是他的菜,直接一腳把女人踹下床,然後快速的起身将衣服穿好,又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等他出了衛生間,女人已經坐在沙發上了,一臉嫌棄的盯着他,“我還真沒有見過睡完之後第二天就把我踹下床的男人,你這是把老娘當了什麼,充氣玩/具也特娘的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吧。
”
仇雷照鏡子整理着自己的頭發,聞言從鏡子裡打量女人,“昨晚我睡的你?
我怎麼沒印象,你别在這裡訛我的錢我告訴你,我沒錢,一毛錢都沒有。
”
“你還真是敢做不敢當。
”女人站起身,将自己的真絲吊帶穿上,扭着p/股走到仇雷的旁邊,染了黑指甲的手搭上仇雷的肩膀,“錢我多的是,你那點臭錢老娘還看不進眼呢,我啊,就是想試試警察家屬的男人能力怎麼樣。
”
仇雷的臉上半點吃驚或疑惑的表情都沒有,他斜睨了女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一眼,“連中指食指都染了,不怕得婦科病嗎?
”
女人瞪着仇雷,“你什麼意思?
”
仇雷推開她的手,“别碰我,還有,别在這裡和我吱吱歪歪,我最讨厭多嘴不識趣的女人,要麼閉嘴要麼滾。
”
女人氣得伸手就去搧仇雷的臉,“你還真把老娘當了那些的不成。
”
手腕下一刻被仇雷抓住,仇雷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筆刺向女人的眼睛。
筆在離女人眼睛隻有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下,仇雷盯着女人說,“女人隻有兩個用處,一個上床一個生娃,除了這兩樣之外你還想做什麼?
我對女人沒半點耐心,你最好别挑戰我的底線,這雖然是三爺的地盤,可你這種女人,少一個也沒人會在意。
”
仇雷剛一松手,女人後退了兩步站定在門口,哈哈大笑了兩聲說,“好好好,今天你說的話我記住了。
”
女人一出門,仇雷就擡頭望向了屋子中央大燈旁邊的監控。
從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了煙和火機,仇雷半躺在床上幹脆開始一根又一根的抽煙。
現在這種狀況是他根本就沒想到的,從先前女人的話語裡,仇雷猜想這些人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他是警察的家屬,至于為什麼不抓他去拷問,或者不明着來問他,而隻是用這麼個女人試探,或許這些人對他是不是警察家屬這一點并不确定。
這地方他是c翅也難飛的,既然這些人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那他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