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氣急了,要不然窦骁這種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對人說出滾這種字眼的。
這個男人不僅對别人要求高,對他自己也是要求更高,别說髒話,就是那些諷刺人的話語,他平日裡都不屑去說的。
他話剛落,脖子再次被明歌摟了住。
明歌霸道無比的吻上他的唇,一手摟着他脖子固定,另一手則去扯窦骁身上的衣服。
嗤啦嗤啦的聲音響起,是窦骁身上的衣服被明歌撕成一片片的扔出了浴池。
窦骁:……
這女人手勁到底有多大?
他堂堂男人竟然掙不開她的手!
明歌的舌霸道進入,簡直是在橫沖直撞的掃蕩,窦骁一開始還試圖抵抗。
然而慢慢被明歌的牙齒研磨他的唇,被明歌的柔軟纏卷,一腔的憤怒與不适,漸漸就變味成了濃濃情/欲,趁勢搶奪主導位置,手也學着明歌去撕明歌的衣服。
好在明歌的是一件裸/背魚尾禮服,肩帶扒拉下就可以,倒用不着花多大氣力去撕。
終于占了上風的窦骁心底略得瑟,這女人就是再厲害也能怎麼滴,還不是由他來主導。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較勁着,不知不覺相互都把對方扒了個精光。
明歌咬窦骁一口,一開始窦骁還嫌棄這女人的口水,但他避不開,呵斥也不管用。
幹脆憤憤着以牙還牙的咬在明歌的脖子上肩膀處。
這一場水中的大戰算是暢汗淋漓。
不對,對窦骁來說,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等兩個人從高、潮中墜落,他看着明歌自顧自的爬出浴池撿起地上的衣服出了浴室門的時候,瞧着淩亂的浴室,他震驚着,一時隻覺得不可思議。
他竟然在這種地方和明歌這個女人打了一炮?
他今天晚上本來是想着把這個女人吊在半空中,讓她也體驗一把半路被人丢下的滋味。
而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窦骁有點不太淡定,他很少有這麼失控的時候。
尤其還是在女人的身上。
後知後覺的,他突然為什麼很多男人都會喊女人小妖精。
他恨恨咬牙的覺着,明歌這女人就是個妖精。
等他穿了櫃子裡的浴袍出了門的時候,發覺屋子裡已經沒了明歌那女人的存在。
這女人,她走了?
他有點不相信。
将房間裡裡外外瞧了個遍,就連陽台都看了兩遍。
果然沒找到這女人。
還在想着怎麼教訓教訓這個女人呢,沒想到這女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就走了。
窦骁一時間又是憤怒又是咬牙切齒。
他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明歌。
電話打了兩遍,明歌這才接通,他咬牙切齒的問,“你在哪裡?
”
“怎麼?
”明歌反問他,“還有事?
”
這女人大半夜的穿着那麼暴露的衣服,一旦走出酒店,明天就是新聞八卦的頭條,關鍵是就她穿的那樣子出去走夜路太不安全,窦骁見明歌語氣分明無所謂,他氣道,“馬上回來。
”
“回不來。
”明歌說:“我已經走了。
”
還不等窦骁再說話,明歌已經把電話挂了。
窦骁盯着眼前的手機,瞪了半天之後,轉身走到屋子裡的電話旁打了總台的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