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明歌抱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騎好,長笙繼續朝前走去。
。
和明歌一樣,他一直在打量着周圍,眼中是‘迷’茫的疑‘惑’無比的表情。
或許他對這個地方有印象,而且還記憶深刻,但是他自己又想不出來為什麼對這地方有印象。
長笙帶着明歌在虛空中走了幾步後,明歌後知後覺的發現,眼前的這一片黑‘色’的星空并非是黑暗的虛空,而是黑‘色’的石頭。
長笙帶着她進入了周圍黑‘色’石頭的‘洞’裡。
他們現在的腳下、頭頂、左右都是黑‘色’的石頭,伸手就能‘摸’到。
這是個什麼‘洞’?
難不成長笙以前就睡在這個‘洞’裡嗎?
而且長笙帶着她走了很一段路了,這個星空小小的,明歌從機甲裡出來的時候覺得這麼小的地方走幾步就能轉一圈,可現在被長笙帶着得她走了明顯不是幾步。
漸漸的,明歌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的‘騷’\/動。
是她身體裡的靈氣在蠢蠢‘欲’動着。
好像是要煮沸的水一般,馬上就會燒開。
靈氣就好似要反抗着她去認新主人,又好似是遇到了什麼令它們覺得恐懼害怕又興奮的東東,所以沸騰着不知道怎麼辦。
越往裡走,明歌的這種感覺越強烈。
身體裡的靈氣叫嚣着想要四處逃竄卻無處可逃,這個石‘洞’裡有靈氣懼怕的東東。
連靈氣這種沒有主意識東東都會懼怕,這個石‘洞’裡會有什麼?
明歌已經沒法再關注四周的狀況了,閉上眼的她極力的控制着自己身體裡的靈氣試圖安撫壓制疏導
可越是安撫,身體裡的靈氣越是‘騷’\/動的厲害。
明歌沒法讓長笙停下腳步,她發覺自己的頭很痛,很痛很痛。
就像是有無形的手自她的大腦深處在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頭皮,疼痛到了極緻。
但明歌卻知道,并不是她身體出現了問題。
是一直在她神識裡‘挺’屍的佛之光。
這是佛之光的痛苦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佛之光對這個地方有排斥的反應?
明歌雙手捂住頭,一點點的壓制着自己身體裡的靈氣。
她覺得自己要爆體而亡了,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因為身體裡的靈氣暴動而渾身都在發熱的明歌,她甚至‘迷’糊間就把長笙當了冰塊,雙手尋求着希望一般的在長笙的身上摩挲着。
此刻的明歌絲毫不知道她自己軟綿綿成了一團緊緊的扒拉在長笙的身上。
為了散熱效果好,她甚至把長笙和自己的衣服都撕扯的扒了,因為手勁太重,她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手扒拉破好多地方,長笙的身體亦是。
身上挂這麼個挂飾,長笙說不上自己什麼感覺,不過明歌的手指把長笙的皮膚劃破之後,長笙低低的吼吼着想警告明歌别過線,可惜警告不管用,明歌扒拉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