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
“呱!
”
這蟾蜍,約有兩個足球那麼大,完全都是蟾蜍中的巨無霸了,盯着雙雙眼,戒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不錯,是戒備!
因為這蟾蜍,跟老人并沒有什麼感情,更不是他所養,而是當年死去的寨主豢養的。
隻是當時,這小東西,剛剛培育,威力還不大,甚至都沒有什麼毒性!
所以,那老寨主,并沒有讓它上陣。
它躲在一個角落,逃了過去。
隻是畢竟身體裡有老寨主的精皿,所以,一直就呆在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是老寨主氣息最多的的地方。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早就沒有了,但它早已習慣呆在這裡,把這裡,當成它的地盤了。
所以,一看到眼前的老人,滿眼都是戒備。
尤其這老人屁股下面的巨蛇,讓它都有些打退堂鼓,蛇,還是它們蟾類的天敵。
隻是當初它能作為蠱蟲被培養,就是從許多蠱蟲中厮殺過來的,早已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和畏懼,如今想打退堂鼓,也隻是天性而已。
“都這麼久不見了,還這麼看我。
”
“況且,咱倆都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沒這個必要吧。
”
坐在蛇頭的老人,突兀笑了,像是在對待一個小孩子一般,對待着這蟾蜍,而且言語中,點出了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也不管這蟾蜍能不能聽懂。
“想當年,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可是差點被你咬死,若不是最後逃到了那個地方,我現在哪還能活着。
”
老人的臉上,根本就沒有絲毫對待仇人般的那種深仇大恨,反而像是在對待一個知己一般。
沒辦法,整個寨子,如今還活着的,恐怕就是這蟾蜍和他自己了。
連他屁股下的這巨蛇,也是從别處找到的。
可以說,他和這蟾蜍,才是真正的寨中相依為命。
而老人也沒有說出錯,他在第一次見到這蟾蜍的時候,差點被對方口中的毒給咬死。
那還是他從外面逃回來,重新進入山寨的第一次。
當年,他被日本鬼子擄走,走出大山,趁個非常難得的機會,逃了出去。
隻是還沒走多遠,就又被國軍給抓住擋了壯丁。
然後打仗,滅團,随後做土匪。
直到共和國成立,他還在南方的一處湖泊中,幹着水匪。
而那也是他人生最為輝煌的時候,手下有三百多兵馬,有槍有炮,最為主要的,他有了媳婦,有了他一生,最為真愛的女人!
甚至為了這女人,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為她徹底的瘋狂!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為了女人,真的是可以放下一切。
他原以為,這一輩子,或許就那樣過去了,當個水匪,偶爾幹幹打家劫舍,和心愛的女人過完這一輩子,甚至都沒有再想過回去苗疆。
雖然剛逃出來的那麼幾年,他還那樣想着,想逃回苗疆。
但這一切,卻在某一日,給徹底改變了。
匪畢竟是匪,共和國成立,是不可能容得下他們的,尤其他們還偶爾幹幹搶劫過往商船的勾當。
所以,在他們又搶劫了一次不久,當時的政府,派兵開始對他們進行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