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他們都實力不凡,葉掌教這麼年輕,有此作為,實在難得,大恩不不言謝,葉掌教有什麼想知道的,但問無妨。
”
“我聽說,你是風水師?
”葉少陽先從他的身世開始打聽。
“風水秘術隻是業餘兼修,我是民間散修,主修祖咒法術,我師父是東南亞赫赫有名一位法師,也是華人,但沒怎麼來過國内,葉掌教可能沒聽說過他,但我有個師叔,在法術方面造詣很高,在國内南方系法術門派中十分有名,葉掌教或許也聽過,名曰‘一谷’。
”
“一谷大師,是你師叔!
”葉少陽驚的下巴差點都掉下來。
王靜路點點頭。
“跟我師父是親師兄弟,葉掌教也聽過他名字吧。
”
“何止聽過。
”葉少陽苦笑,沖他拱了拱手,“我得叫你一聲師兄了。
”
“師兄……”
王靜路吃驚地打量着他,喃喃道:“您不是茅山掌教嗎,怎麼……”
“一谷大師,有個女徒弟你知不知道?
”
“冷玉嗎?
”王靜路一口道出名字,“一谷大師經常去南洋,我們兩家走得很近,他有兩個徒弟,一男一女,當年也就七八歲吧。
那小姑娘不愛說話,但是天賦極高,人也很聰明。
”
葉少陽心中一番感慨,說道:“我是她未婚夫,一谷大師也算我半個師父,叫你一聲師兄也沒錯了。
”
王靜路愣住。
劉琪和醫生在邊上聽着,又困惑又感到震驚。
“這可真是太巧了啊,沒想到把我救醒的人,會是冷玉的老公……”王靜路喃喃自語,心中無限感慨。
随即詢問一谷大師和芮冷玉的近況,葉少陽不想提到太多,隻說一谷大師不久前去世了,王靜路唏噓不已。
“王師兄,這些家常咱們回頭再說,我而今在調查一宗公案,牽涉到那座古墓,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都死了,隻剩你一個人活着?
”
“古墓……”
王靜路擡起眼睛,望着窗外,眼神之中,透出了深深的恐懼。
片刻,他回過神來,望着劉琪、醫生還有幾個護工,說道:“法不傳六耳,這些事,你們不方便聽到,否則對你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還請先出去好嗎……”
太久沒說過完整的話,他的語言能力有點退化,這麼一小段話說得磕磕絆絆的。
劉琪于是請醫生和幾個護工出去。
王靜路看着劉琪,“你……”
“我是警察,在調查這宗案子,今天你們的見面,就是我安排的。
”劉琪說完看了葉少陽一眼,眼神十分複雜,她到現在也沒能弄明白,葉少陽是怎麼把王靜路這個患病十年的人一下子弄清醒的,肯定不是針灸那麼簡單,她隐約覺得,這裡頭或許有什麼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又不願承認。
葉少陽也沖王靜路點了點頭。
“有煙嗎?
”王靜路問。
葉少陽搖搖頭,他平時不抽煙的人,身上自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