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是來了。
更新最快”和江晨握了握手,張亞平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我應該沒有遲到吧。
”江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沒有沒有,還有兩分鐘,趕快裡邊請吧。
”對着身後的會場做了個請的手勢,張亞平帶着江晨向晚宴的中心走去。
晚宴準時開始。
熟食之後是甜點、冷飲以及香槟與紅酒,随着交響樂的節奏漸漸變得悠揚,到此為止舞會已經差不多宣告開始。
侍者收走了空的餐盤,在長桌上放上一支支香槟。
賓客接二連三地離開了席位,向着自己物色好的結交目标走去。
無論是為了一場舞,還是為了某個價值數千萬乃至上億的大生意,或者某個虛無缥缈的成名夢,亦或者隻是一夜的歡愉……
上流社會的一切需求,都能在這裡得到滿足。
坐在整場宴會的中心,江晨看着坐在他左手邊,用銀匙百無聊奈地撥弄着冰淇淋上櫻桃的阿伊莎,嘴角牽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雖然舞會已經開始,但他并沒有離席的打算,一是他沒興趣被一大群人圍在中間噓寒問暖,二是到了他現在這個地位,已經不需要花心思去刻意去與誰結交。
這次晚會他就兩個目的。
一個是與納耶夫的那筆交易,另一個就是出現在這裡。
現在這兩個目的,他已經全都達到了。
就在這時,一位穿着西服的白人男子走到了他的右手邊坐下,自顧自地伸手取過了盛着紅酒的高腳杯,開口說道。
“我可以坐在這嗎?
”
“當然可以。
”江晨有些意外地看了克裡一眼。
他記得就在一個月前,美國的國務卿還是另一副面孔,沒想到這家夥從希拉裡的陣營叛出,站在她的對立面參加了黨.内預選,這會兒卻是搖身一變又回到了希拉裡的陣營中。
雖然對這屆和上屆美國政府都沒什麼好感,但對這位國務卿的能力,江晨還是相當肯定的。
“你很意外?
”
“當然,”江晨笑了笑,“我沒想到你立刻就回到了國務卿的位置上,而不是去地方上養老。
”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白宮。
”克裡品了口紅酒,若有所指地說道。
“是嗎?
”江晨聳了聳肩,“或許吧。
就像你們也從來沒了解過我們。
”
聽到江晨的話後,克裡笑了笑,将高腳杯放在了桌上。
停頓了片刻,他看向了江晨,壓低了聲音。
“你是什麼時候和波士頓财團的人混到一起去的?
”
“早在兩年前我們就在淡水生意上有着廣泛合作,未來人銀行在美股上市還多虧了他們幫忙。
”江晨笑着說道。
“别扯這些,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克裡低沉的聲音帶上一絲嘶啞,而那嘶啞中隐隐流露出的不甘,但他卻很聰明的将這本應該猙獰的表情,藏在了雲淡風輕的表情背後,“老實說,如果沒有你出手相助,我們根本不會把那個小家夥放在眼裡……”
“在這種場合談論貴國候選人真的好嗎?
國務卿先生。
“江晨呵呵笑到,做無辜狀說道,“而且什麼叫我在搞鬼,難道我的黑客黑了你們的投票機?
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們把選舉外包給了我的公司?
”
“别裝傻了。
”克裡搖了搖頭,“你知道你惹上了誰嗎?
你在面對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一個在一戰爆發之前就成立的軍工複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