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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空寂的街道上,十五人的小隊端着手中的步槍,有條不絮地交替開火,射殺着街上的喪屍。
他們的槍口上裝有消音器,開槍隻是發出了“啾啾”的短鳴。
那些喪屍往往還沒意識到這邊的情況,便被擊斃身亡。
偶爾他們會碰到将他們當成菲國陸軍的平民,揮舞着手臂向他們求救。
但那些平民顯然沒有認出這些人的軍服并不屬于任何國家,他們的肩膀上也沒有任何标明身份的徽章。
無論是喪屍還是平民,都在他們的射殺範圍之内。
“沒有吃‘薄荷糖’的人也不會被感染嗎?
”擊斃了一邊舉起雙手求救,一邊跑向他們的平民,拉迪斯夫用冷皿的聲音向吉爾斯問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會感染。
就像天花一樣,雖然死亡率高的吓人,但總有那麼一兩個幸運兒會對這玩意兒免疫。
”端着步槍,吉爾斯語氣輕松地說道。
“這玩意兒影響範圍多大?
”拉迪斯夫問道。
“隻需要2.5l,就能讓這個世界多一座死城。
”吉爾斯愉快地說道。
拉迪斯夫瞟了吉爾斯一眼,将視線移回到了全息瞄準鏡上。
“還真是恐怖的玩意兒。
”
“就這麼2.5l的毒液,造價就高達2.5億美元。
雖然擴散能力極強,但病毒體外生存能力很弱,普通的紫外線就能将其殺死。
因此這玩意兒隻能在夜間擴散,實施第一輪感染。
所以說,是個半成品。
”吉爾斯笑眯眯地說道。
雖然隻是個半成品,但殺傷力依舊是無可挑剔。
不需要一晚上,隻需要一小時,就将成千上萬的人變成了喪屍。
即使是僥幸免疫了第一輪感染,在被變成喪屍的親友啃咬後,也會被傳染性更強的間接感染給同化成喪屍。
拉迪斯夫沒再說什麼,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任務上。
就在這時,遠方的街道傳來了一絲輕微的槍響。
“你聽到了嗎?
”吉爾斯停下了腳步。
“聽到了。
是槍聲吧。
”拉迪斯夫向隊伍打了個手勢,示意他的人都停下。
眯着眼睛望着遠處的火光,吉爾斯輕聲說道:“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菲國政府軍已經發現情況。
還有一種可能是,是江晨開的槍。
”
“江晨?
這不可能,雖然他是要員,但攜帶槍械上飛機還是有些太不現實了。
”拉迪斯夫否定道。
“不用帶上飛機哦。
如果是他的話,憑空變出武器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所以一會兒可别大意了。
”頓了頓,拉迪斯夫神秘一笑,接着說道,“要知道,我們可是和神在戰鬥。
”
“扯淡吧你。
”拉迪斯夫冷淡地道。
吉爾斯聳了聳肩,繼續端起了手中的步槍。
“我知道你不信。
算了,無論怎麼說,我們先去黑匣子那裡。
三天之内,他跑不掉。
等弄到了黑匣子以後,我們可以慢慢陪他玩。
”
說着意義不明的話。
吉爾斯走在了隊伍的前面,招呼拉迪斯夫繼續上路。
……
從儲物空間中取出機械外骨骼穿戴在身上,江晨重新檢查了下身上的裝備。
動力裝甲的目标太大,而且曾經在科羅島曝光過,不适合在這種開發地區使用。
如果在菲國的卡加延市被目擊的話,很難不讓人對他産生某些奇怪的聯想。
比如這場“生化危機”,會不會其實和新國有關?
要不為什麼這麼巧,危機爆發的同一時間,動力裝甲就出現在了卡加延?
相比之下,可以穿在衣服裡面的機械外骨骼。
則要隐蔽的多。
而且面對一般程度的喪屍,一件外骨骼足矣。
被田中點破了自己的底牌,江晨心中還是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