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距離使館街大概一條街的公寓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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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内,赫斯特伸出手指,将窗簾輕輕撥開了一條縫。
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穿過,印在他那張陰沉的臉上,就如同一道醒目的刀疤。
這間公寓原本屬于一位三十歲的中年白領,在距離這裡大概四站路的寫字樓上班。
這間公寓後,安德魯用精神力侵入了他的意識,控制着他向公司遞了張請假條,然後由那個美國人傭兵開車載着他,将他扔進了聖安娜湖。
不遠處的街上穿過的訪問團車隊,赫斯特的眼睛微微眯起,墨綠色的瞳孔中閃爍着危險的兇光。
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在玄關換掉了鞋子,酒井七重将背上的雙肩背包丢在了沙上,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數碼相機,丢給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安德魯。
“為了保護新國訪問團,哥倫比亞軍方至少出動了一個營的兵力。
另外,哥倫比亞特種部隊也參與到了安保工作中,不遠處的鐘樓上就有一個狙擊班待命。
另外一個狙擊班在使館街對面公寓樓樓頂,藏得很深。
”
睜開了閉着的雙眼,安德魯打開了數碼相機的相冊,饒有興趣地打量着相冊中的照片。
不愧是特工出身的,這位酒井小姐在情報工作上确實有一手。
尤其是在異能的幫助下,她的偵查與反偵查能力更是被放大了不止一個等級。
哥倫比亞布置的所有明哨暗哨,都被她用數碼相機給拍了下來。
“鐘樓上的狙擊班交給我,”仔細地擦拭着狙擊槍的配件,傑拉克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這份枯燥的工作中,一刻也沒由停下手上的動作,“那裡的位置不錯,我打算在那動手。
”
“我負責将軍隊支開,”赫斯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險惡的笑容,面部肌肉在抖動中微微扭曲着,“這對我來說很容易。
”
“……”
酒井七重剛準備說些什麼,卻被安德魯搶先開口了。
“你和我在伏擊地點策應,”蒼老的面孔挂着淡淡的微笑,安德魯用溫和的口吻說道,“如果傑拉克成功,我們就混在人群中散開。
如果傑拉克的狙擊失手,你就上去補刀。
而到了那時,我會用精神力幫助你牽制附近的警察和士兵。
相信以你的能力,全身而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
“我的狙擊不可能失手。
”傑拉克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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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相信你,”安德魯輕輕點頭,說道,“所以我用了‘如果’這個詞。
”
“所以,我隻是個替補?
”酒井七重皺起了眉毛,明顯對于這樣的安排感到有些不滿。
“當然不是,”安德魯微笑道,“但從效率出,我們應該讓狙擊手先動手。
如果用一顆子彈就能解決問題,為什麼還要浪費第二顆呢?
”
勉強算是接受了這位老人的說法,酒井七重沉默地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沙上坐下後,便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從窗邊離開的赫斯特回到了客廳裡,在椅子上重新開始閉目養神的安德魯,随口問道。
“對了,順便問一下,到時候那個胡安怎麼處理?
”
無論再怎麼說,他也是哥倫比亞總統。
雖然黑船的異能者已經足以無視世俗的規則,但這種明顯會觸及各國敏感神經的問題,還是能不碰就不碰比較好。
“不用去管他,我們的目标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張亞平,”安德魯淡淡地笑了笑,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當然了,如果哥倫比亞人表現的太礙事,順手殺了他也無妨。
”
數百米外的寫字樓頂,。
坐在樓頂的水箱上,莉莉絲面無表情地俯瞰着街上的車流,突兀地對着空氣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