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算我求您了,下次還是别這麼玩兒了吧。
”幫江晨弄開了癱瘓的動力裝甲,看着那剝去的左臂裝甲,程衛國苦笑着說道。
“這不沒事嗎?
哈哈。
”江晨幹笑了幾聲。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确實有些魯莽了,但讓他對自己的部下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輛貨運卡車開了過來,将死爪之母的屍體吊上了車。
幾個曾經在狩獵隊幹過的士兵,很熟練地挖出了這怪物後腦的亞晶。
将那枚綠得發黑的晶塊用特殊儀器掃了下,一共是290點亞晶。
就能量含量而言,這隻死爪之母已經算是異種之中,危險種的頂峰了。
如果大于了300點亞晶,那就隻能歸類為極端變異生物的範疇了。
對于一般幸存者而言,這290亞晶或許是一筆不小的财富了,但對于江晨而言,這點亞晶還真算不上什麼。
他那台報廢了一半的動力裝甲,造價都得10000亞晶以上。
至于這死爪之母的屍體,将被帶回魚骨頭基地,用福爾馬林泡上整整一個月,取出後再塞上“後門”,然後從它的口中澆入水泥。
被制成雕像的它将永遠地匍匐在社區中心前的廣場,被穿着動力裝甲的江晨踩在腳下,用以歌頌魚骨頭基地領袖的勇武。
連廢土上最兇惡的危險種——死爪之母都無法奈何我們的領袖,那還有什麼困難能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呢?
江晨一直都很重視基地内的精神文明建設,奴役芯片控制的了人的生死,但控制不了人的思想......好吧,其實他也沒那麼崇高的想法,隻是純粹的想裝下逼。
那個被撕碎的士兵已經找不見遺體了。
死爪胃袋裡的強酸會在一小時内将獵物溶解的連骨頭都找不到。
幾名士兵硬着頭皮從死爪的胃袋裡抽出了一堆破布,還有一枚鍍金的騎士勳章,這便是僅剩的兩樣東西了。
殘破的制服與勳章将被放在一個木匣中。
安葬在魚骨頭基地的公募,這是所有騎士的歸宿。
至于他的親屬。
也将被追封為烈屬,由魚骨頭基地負責贍養,直至其子嗣成年。
......
出發的時候是清晨,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
與趕來支援的部隊一同返回了27号營地,江晨先沒管别的事,徑直跑去了食堂,讓還沒收鍋的炊事員給他随便做了點吃的。
雖然他說的是随便做點,但炊事員哪裡會随便應付?
硬是用大鍋炒了三盤小菜。
親自端到了江晨的桌上。
聞着那香味,江晨也是不禁食指大動。
連續經曆了三場戰鬥,可把他累得夠嗆,當即端起碗刨了起來。
飯剛吃到一半,江晨正好瞧見,程衛國也走了過來,于是沖他打了個招呼。
“吃了沒?
”
“還沒,正準備來看有沒有留點剩菜。
”程衛國苦笑道。
剛吃到一半就丢下碗,空着肚子帶人趕來支援了,哪裡會吃飽。
“來。
一起吃。
”江晨随和地笑了笑。
聞言,程衛國受寵若驚,不過也沒矯情。
端着碗坐到了江晨對面。
兩人随便閑扯了幾句,不過最後還是扯到了正事兒上。
“萊克商城的附近搜索過了嗎?
”江晨問道。
“搜索過了,隻發現了兩個小規模的拾荒者營地......沒有發現死爪的巢穴。
”說這話的時候,程衛國也是一臉不解。
且不說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冬眠,死爪之母通常都是很少離開巢穴的。
這家夥雖然戰鬥力狂暴,但基本上不親自捕食。
畢竟這麼大的身軀,随便動兩下子消耗的熱量都不是個小數字。
身為族群的核心,自然有無數“追求者”向它獻上貢品,然後換取交配的權利。
雖然有遺傳學分析表明。
死爪可能是某種蜥蜴在輻射下的變種,但它的族群結構卻更類似于螞蟻......
然而在那個萊克商城的附近。
根本就沒有死爪巢穴存在,那個死爪之母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不得不說。
這很反常。
“那些拾荒者怎麼說?
”
“他們在這一帶生活了快十年,表示連死爪的影子都沒看到過。
”程衛國道。
江晨皺了皺眉,他總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
妄加猜測一番,這死爪之母極有可能是被人引來的。
攻擊的對象不太可能是自己,畢竟自己出現在那裡隻能說是個意外。
這麼想來的話,那死爪應該是沖着林朝恩或者說深紅商會的人去的,隻不過自己恰好先一步滅了那夥人,然後撞上了趕來清場的死爪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