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微微愣了下,咂巴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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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好說,第二、三個問題我回答不了。
”
“那麼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好了。
”江晨笑了笑說道。
老羅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江晨會意,将手伸進了兜裡,從儲物空間裡摸出來了一顆和先前那顆差不多大小亞晶,輕輕放在了桌子上,“這個夠嗎?
”
“稻草人。
”
“稻草人?
”江晨挑了挑眉毛,看這将亞晶收入懷中的老羅。
察覺到了江晨臉上的不悅,老羅咧了咧嘴,解釋道。
“稻草人就是他的名字,我沒有騙你。
很多人在戰後都為自己取了新名字,稻草人隻是其中之一。
我可以順便問下嗎?
你為什麼要找他?
”
“我聽說他是泛亞合作前情報人員。
”
“前情報人員?
确實有這種說法,”摸着下巴,老羅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僅僅是一種說法,也有人說他是很強大的獨行客,或者是丁團長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誰知道呢?
”
“你和他很熟?
”江晨問道。
“很熟?
”老羅咧了咧嘴角,揶揄道,“我倒是希望和他很熟,這樣我來喝酒就不用愁買單了。
”
“你現在也不需要,”江晨笑了笑,食指輕輕敲了敲那藍色的酒瓶,“這瓶龍舌藍算我請你了。
”
這種用死爪身上零件泡的可疑玩意兒,打死他也不會自己喝!
不過就這麼浪費到也挺可惜的,最好是有個人能把這瓶酒喝掉,也好讓他看看“臨床效果”。
沒錯,他還缺一隻小白鼠,于是将主意打到了這位老羅身上。
“不用了,或者說改天吧,”老羅搖了搖頭,從高腳凳上站起身來,“我差不多該走了。
”
“還有事兒?
”江晨随口問道。
“不是,隻是一些來找麻煩的人。
”老羅聳了聳肩,整理了下那件灰西服的衣領。
“需要我幫忙嗎?
”江晨問道。
“不需要,”老羅挑了挑眉毛,“我習慣自己解決自己的麻煩。
”
“我建議你嘗嘗,其實那種感覺挺不錯的,”說着,老羅突然咧開嘴角笑了笑,“尤其是對于心事重重的人,隻需要一小口,就能讓你暫時忘掉所有煩惱。
”
“很遺憾,我暫時還用不着借酒澆愁。
”江晨微笑道。
“是嗎?
幸運的家夥。
順便說一句,你的面具不錯,”老羅咧嘴笑了笑,揚了揚手,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江晨微微愣了下,伸手摸向了衣領下面的項鍊,表情略微有些古怪。
這是什麼能力?
居然能看穿僞裝項鍊?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江晨笑着搖了搖頭,放棄了繼續思考這個問題。
然而就在他正準備起身,卻見幾名面色不善的壯漢,向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問你個事兒,剛才那個坐你旁邊的人呢?
”剃着飛機頭的男子走到了江晨的旁邊,一隻腳踩在了老羅先前坐着的高腳凳上,面色不善地俯視着江晨。
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小弟同樣面色不善地圍了上來,在江晨身後站成了一排,隐隐擋住了其它人的視線。
或許是為了向被圍在中間的江晨施加壓力,其中一個刺猬頭從夾克裡摸出了一把蝴蝶刀,在手上呼呼呼地把玩着,一對綠豆似的眼睛,不懷好意地在江晨身上掃視着。
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酒吧内的幸存者紛紛用看戲的目光看向了這裡。
打架鬥毆在這條商業街上很常見,大家都是刀頭舔皿的傭兵、狩獵者、獨行客,聚在一起不鬧事兒反而才叫奇怪。
甚至連平安街的警衛都懶得管這條街,隻要不動槍,不出人命,打得再慘,都不算個事兒。
“那個是誰?
看上去是個狠角色啊。
”有人小聲問道。
“噓,小聲點,那家夥就是虎哥。
”
“虎哥?
難道……是那個虎哥?
”一人面露驚異之色。
“可不是!
聽說就在上個月,他和某個幸存者在這裡生了口角,後來還打了起來。
據說是打的時候吃了虧,這家夥當面認了慫,回去之後二話不說翻了臉,派人跟到了那個幸存者的駐地……”又一人插嘴道。
“然後呢?
”見那人不再說,旁邊的好事者有些急,催促他繼續講下去。
“然後啊,”那人歎了口氣,“他帶着五十多名掠奪者殺了過去,将那個幸存者的老巢裡裡外外殺了個透,還當着他的面***了他的老婆和女兒。
簡直是……”
衆人竊竊私語中,見江晨絲毫沒有理會自己,虎哥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善,察覺到了大哥的臉色,他背後的五個小弟頓時炸了毛,各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在大哥面前讨個好。
“草,老大問你話,你是個聾子麼?
”
“馬勒戈壁的,不長耳朵?
”
“……”
仿佛沒有聽見那些粗鄙之語,江晨看着那個腳踩在高腳凳上的男人,食指輕輕敲了敲藍色的酒瓶,笑眯眯地問道。
“要喝一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