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
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他是誰?
”江晨無視了那個叫史永天的家夥,而是瞥了程衛國一眼。
“聽他的說辭,來自027号避難所,戰前似乎是個招商局局長。
”程衛國歎了口氣,揶揄地咧了下嘴角,接着說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避難所打開,然後就會有一批搞不清狀況的人回到地表。
他們的運氣不錯,現在是冬天。
”
冬天,土匪和掠奪者們基本也都在冬眠。
如果避難所的大門是在春天打開,迎接他們的将很有可能将是一群全副武裝的劫匪,或者奴隸販子。
“你和他說了什麼嗎?
”
“沒有。
”程衛國搖了搖頭,用那個叫史永天的中年人聽不到的聲音向江晨說道,“您還沒有對有關避難所的政策做出指示,所以我立刻就像你禀報了。
”
聽完程衛國的解釋,江晨點了點頭。
“不錯,這事兒你做的很好。
”
聽到領袖的贊賞,程衛國嘿嘿笑了笑。
“對了,以前第六街區對避難所的政策是怎樣的?
”江晨随口問道。
“一般不會怎麼做......領了營養合劑補助的就收容進貧民窟。
有些腦子轉得快的,在傭兵團或者狩獵團找了份工作,也都還活得挺好。
”
說着的同時,程衛國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這讓他想到了以前在避難所中的日子。
恰好他就是那個腦子轉的不快的,拉着妻子一起領了補助,從此失去了自由。
江晨點了點頭。
表示了解,轉而又看向了被他冷落半天的那個史永天。
江晨的無視讓史永天的臉上閃過一抹愠色。
不過想到還有求于人。
他也隻得耐着性子等待着兩個庶民交頭接耳完。
“我叫江晨,魚骨頭基地的領袖。
同時也兼任第六街區軍政府的元帥,沈巷鎮殖民地的總督。
”
聽到江晨的話,那個史永天挑了挑眉毛。
“恕我直言,這片土地上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政權,那便是偉大而光榮的泛亞合作。
”
“然而他們已經射天上去了。
”程衛國揶揄地插了句嘴,不過史永天并沒有理會他,隻是看着江晨。
“所以呢?
”江晨淡淡地說道。
“這種私自圈地,自立為王的做法,是愚蠢。
且不合法的。
”史永天義正言辭地說道。
江晨眉毛挑了挑,然而他還沒開口說什麼,程衛國便已經先一步将槍口抵在了那個滿口官僚腔的蠢貨腦袋上。
“道歉,或者我在你的腦袋上開個洞。
”
事發突然,以至于史永天根本沒反應過來。
他嘴唇打着哆嗦,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吓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叫你道歉,藍皮。
”
一旁佩戴着騎士勳章的士兵冷笑一聲,一槍托抽在了他的後膝上。
将這家或放倒在地。
當着他們的面侮辱領袖,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江晨并沒有阻止手下的行為,也不開口說話,隻是玩味地看着史永天那驚恐的雙眼。
就在這時。
基地門前不遠處傳來了擴音器的廣播聲。
“暴民,立即停止你們的不法行為,否則我們将開槍。
”
身穿藍色制服。
兇前穿着印着pac字樣的制式防彈衣,頭戴碳納米防爆頭盔。
手中端着pk2000步槍。
約莫二十人蹲伏在掩體之後,遙遙地将槍指向基地門口。
“敵襲!
”
随着一聲警報的拉響。
所有執勤的士兵都回到了戰鬥崗位。
混凝土高牆上的重機槍一齊調轉了槍頭,随之而動的還有兩台遙控的哨戒炮。
身穿機械外骨骼的士兵端着撕裂者步槍,背靠着掩體探出了黑洞洞的槍口。
動力裝甲則跨出了掩體,正面裝甲向敵,三棱槍管轉的“嗚嗚”直響。
更令人恐懼的是那蝗蟲一般彙聚的蜂鳥無人機,足足上百架槍口懸浮在空中,僅僅是看着就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碾壓。
那二十名手持輕武器的士兵,在魚骨頭強悍的火力面前,瞬間顯得不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