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東京,猶如披上了一層霓虹。
而其中,以銀座為首,那令人眼花缭亂的街道,将燈紅酒綠這個詞诠釋到了極緻。
這裡是東京最繁華的街道,也是尋.歡作樂的最好去處。
三輛奔馳車停在了一座美輪美奂的俱樂部旁,那高高的挂牌上,寫着吉原俱樂部五個大字。
江晨也僅僅是聽說過,這裡是銀座,乃至整個日國最有名的“高級俱樂部”。
據說當時出錢修建這座俱樂部的人是自民.黨的一位大佬。
而他出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圈子裡的政治家來這個俱樂部一邊玩,一邊商量黨内的機密。
如果回家商談會被記者候個正着,在議員會館又顯得太古闆,所以就用高級酒吧來代替,順便還能通過一些“餘興節目”來增進增進感情。
而到了現在,來這裡的人不一定都是政治家,還有很多大企業的老闆與銀行家等等。
因為在這個俱樂部在成立時就是以日本最高級的俱樂部為标準,所以對于接待的人都有着嚴格的身份限制。
要麼你得是會員,要麼你是被會員帶進去,要麼你得證明自己的資産超過百億。
俱樂部将承諾為會員保守秘密。
不是沒有記者想偷偷溜進來,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臣、大企業家們都玩了些什麼重口味的“娛樂項目”,但他們無一例外都“消失”了。
本着要玩就玩點上檔次的東西,江晨便直接來了這裡。
不過他隻是亮了下自己的護照,俱樂部的迎賓小姐便恭敬地将他請了進去。
“不需要我提供下資産證明嗎?
”江晨開玩笑道。
“江先生您說笑了,”迎賓小姐笑盈盈地說道,“現在誰不知道,您用110億美元抄底了半個東京。
”
迎賓小姐很快為他辦好了會員,并将那張鑲着金邊的會員卡恭敬地遞到了他的手上。
這張會員卡隻限本人使用,是吉原俱樂部最高級别的會員卡,可以進入俱樂部最頂級的私人包間。
接過那這張卡,江晨隻是掃了一眼,便将它扔進了兜裡。
“可以帶着保镖嗎?
”
“您是最尊貴的S級會員,當然可以。
不過俱樂部有規定,保镖隻能待在走廊門口,不能進入包間内,也不能攜帶金屬物品。
您的包間是210号,需要我帶您過去嗎?
”
“不用了,我自己到處走走。
”
對于這傳說中的日國最頂級的高級俱樂部,江晨還是挺好奇的,這裡究竟會有些什麼變.态的玩意兒。
聽說不隻是包間内,包間外也有些有趣的娛樂節目。
說完,江晨轉而看向了身後的保镖,吩咐道,“你們不用跟着,在車上等我。
”
“是!
”
不能帶攜帶金屬物體入場,脫掉機械外骨骼太麻煩了,江晨便幹脆将保镖留在了外面,踩着紅地毯,順着走廊向包間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他确實瞧見了兩間公共房間内,有人在舞台上表演。
不過令他稍有失望的是,表演的内容都太正經了,實在沒有點夜場該有的樣子。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就釋然了。
畢竟是高檔俱樂部,總不能在公衆場合搞些人民群衆喜聞樂見的節目吧?
那也太掉檔次了,天上.人間都不這麼玩的……不要誤會,江晨指的是廣場舞,純潔的不能再純潔,想歪的全都去面壁!
站在舞台前看了兩眼,江晨感覺實在沒什麼興趣,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請問,您是江晨嗎?
”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江晨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去。
隻見這人穿着一身休閑裝,頭發稀疏,但梳的很整齊。
高鼻梁,寬額頭,身上帶着幾分上位者的氣質。
想來能進這吉原俱樂部大門的人,也不會是些默默無聞之輩。
“請問您是?
”
“鄙人三井宏遠,三井财團的家主。
”三井宏遠笑呵呵地走到了江晨面前,“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世界首富,還真是榮幸。
”
“都是些虛名,離世界首富還差遠了。
”江晨笑着客套了句。
“冒昧的問一句,江先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三井宏遠笑着問道。
“哦?
何以見得?
”
“一般隻有第一次來這裡的人,才會左顧右盼。
”三井宏遠笑着說道,“如果方便的話,請允許我這位常客帶你走走。
”
“還是不麻煩了,我就随便看看。
”江晨婉拒道。
“相信我,您一定會感興趣,畢竟我是黑船組織亞洲分部的會員。
”在說道“黑船”這兩個字的時候,三井沒有出聲,隻是做了個唇型。
江晨微微眯起了眼睛,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哦?
那就請三井先生帶路吧。
”
“這邊請。
”
走上了二樓,三井宏遠帶着江晨進了一間别緻的包間内。
兩人在沙發上就做,三井宏遠從旁邊取過了一壺小酒,用小巧的瓷杯為兩人斟上了一杯。
“對于我的身份,江先生似乎不是很驚訝?
”三井宏遠略微有些好奇地看着江晨。
“有什麼好驚訝的?
”江晨笑着說道。
失去了田中的黑船并不可怕,就像失去了江晨的未來人集團一無所有一樣。
“老實說……你的不在意讓我很沮喪。
”三井歎了口氣,“田中一定是你解決的吧。
”
“你應該在新聞上看到了。
”江晨微笑道。
三井搖了搖頭。
“這裡可以放心說話,江先生還是别打啞謎了。
你我都知道,僅憑子彈是殺不死他的,最多浪費他一個替身。
如果我沒猜錯,他也不是死在肯尼亞,而是死在東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