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
迎面吹着海風,江晨突然打了個噴嚏。
雖然海底高速公路已經通車,但江晨偶爾還是會選擇乘坐遊艇作為交通工具出行。
一來是可以靠在躺椅上喝着冰鎮果汁欣賞海景,二來是可以忙裡偷閑地釣些海味打打牙祭。
見江晨打噴嚏,阿伊莎從旁邊取過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捏住了阿伊莎落在肩頭的手,江晨回過頭笑了笑。
“不用,你知道的,我不會感冒。
”
注射過基因藥劑之後,免疫力甚至足以無視x1細菌感染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發燒感冒的感覺了。
“可是……你都打噴嚏了,還是注意下比較好。
”阿伊莎小聲說道。
“估計是被誰惦記上了。
”江晨笑着聳了聳肩,将阿伊莎披在他身上的外套緊了緊,“歐洲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
“我們幫助俄國人将武器運進了德國境内,俄國人那邊還在和起義者們為行動預算的問題談判。
我們的人依舊在追查卡門和共濟會新任高層的行蹤,不過他們将安全工作做的相當嚴密,即使有克格勃的幫助,我們的進展也相當緩慢。
”阿伊莎有些遺憾地低下了頭說道。
江晨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笑着安撫道。
“不用沮喪,我們有很多時間去做這件事。
”
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死,就包括江晨也是。
自從上次在回家的路上被精神系超能力者襲擊,他不是沒有受到過安全上的威脅,隻不過幽靈特工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将所有麻煩都解決掉了。
最後呈現在他面前的,也不過是一紙報告而已。
黑船殘黨、共濟會、生意上的對手,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卡門·羅斯柴爾德也是一樣,共濟會的敵人可不隻是未來人集團而已,容不得他不小心謹慎。
“說說俄羅斯那邊的情況吧,他們與起義者的談判進行的怎麼樣?
”江晨問道。
“負責與那些起義者談判的是一位德國本土巧克力制造商。
名義上支持将德國從極.端主義懸崖勒馬的‘正義行為’,是由德國本土日耳曼系企業家支持,不過實際上資金來源卻是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的一個隐藏戶頭。
”
“掌握證據了嗎?
”江晨若有所思地問道。
阿伊莎點了點頭。
“莫妮卡·蓋勒監聽了他們的電話。
雖然他們使用了很多暗語,但以我們的偵查技術可以破譯出暗語的大意。
”
莫妮卡·蓋勒,這個名字江晨以前倒是聽阿伊莎說起過,是幽靈特工長期活躍于西歐地區的主要特工之一。
其特工代号為格尼薇兒,來源于古英格蘭傳說中的某位皇後。
聽完阿伊莎的答複後,江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意,揉了揉她被風吹亂的秀發。
雖然新國和俄羅斯在很多方面都屬于盟友,但這并不足以成為江晨毫無保留的理由。
即使是盟友,在關鍵的地方也得留一手。
掌握了德國起義者與俄羅斯情報部門勾結的證據,并不意味着江晨以後一定用的上,但在必要的時候,說不準就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看到江晨臉上的笑容,阿伊莎也開心地笑了笑,溫順地将臉貼在他的大手上蹭了蹭。
她很享受這份溫暖,也很享受着心愛之人臉上的笑容。
尤其是當知道這份笑容是屬于自己的功勞時,那種自兇口油然而生的幸福感,更是令她全身都充滿了動力。
……
視察完高新技術工業園區的江晨,從安加島返回到了科羅島上。
雖然現在海底高速公路已經通車,但偶爾他還是會像這樣選擇遊艇作為交通工具。
一來是可以享受海風吹過的舒爽,二來可以在遇上魚群的時候随時停船,釣兩條海味帶回家打打牙祭。
市場上買來的,終究和自己釣上鈎的差了些滋味。
在科羅島上下了船,江晨在返回别墅的路上接了個電話,看着是個陌生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