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與羅斯柴爾德家的關系很密切?
”
“僅僅是生意上的往來。
”
“我們也是這麼認為,根據我們獲得的情報,他們曾在十月份的時候派出過間諜接近你。
如果你們的關系足夠密切,他們犯不着這麼不信任你。
不過說起來,你似乎還讓那個女人爬上了你的床?
”娜塔莎的手指搭在江晨的領口,理了理他的領子。
她的語氣中夾帶的味道,說不出是諷刺還是醋意。
“那天喝的有點多了。
而且,我也從她的口中套出了些情報。
”江晨有些尴尬地移開了視線。
确實,如果是清醒狀态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不謹慎的行為的。
大概……
“比如說?
”娜塔莎饒有興趣地看着江晨。
“比如金蘋果。
”說這話的時候,江晨一直在偷偷地觀察着娜塔莎的瞳孔,“他們似乎在找一種叫金蘋果的玩意兒。
在上……在做某些事的時候,她問我金蘋果是什麼顔色的。
”
“是什麼顔色?
”
“反正不是金色。
”江晨無奈地攤開手說道。
聽到江晨的話,娜塔莎眉頭緊鎖地埋下了頭。
“我已經向你們提供了情報,相對應的,我希望你們也讓我明白點。
比如那個金蘋果,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緊緊地盯着娜塔莎的雙眼,江晨用認真的口吻問道
“抱歉,以我的級别。
也僅僅隻是知道一點的程度。
”娜塔莎說道。
“你在撒謊。
”江晨挑了挑眉毛。
“我在保護你,知道了那是什麼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對于那東西是否存在。
就算是克格勃的高層也都沒有一個定論。
”娜塔莎歎了口氣說道。
說真的,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感覺真有些憋得慌。
江晨非常想很告訴她,那東西确實存在,但功能并沒有你們認為的那樣強大,隻能夠在特定的時間點接受由未來某個時間點某個特殊的通訊頻道傳來的訊息。
而且現在,那個山寨版的通訊裝置已經被他帶到了末世那邊,扔在了林玲實驗室的角落。
但他顯然不能這麼做。
雖然他不認為俄國有能力把手伸到這裡來對他做些什麼。
但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那個秘密還是永遠地沉在海底比較好。
“好吧,如果你堅持不願意透露的話。
”江晨放棄似得歎了口氣。
結束了這個話題。
“希望你不要産生多餘的誤會……”娜塔莎微微低垂了眉目,頓了頓後接着說道,“回歸正題,維利會導演了慕尼黑的恐怖.襲擊。
并用難民的屍體僞造了槍手的身份。
不隻是德國。
現在整個歐洲都因為難民問題而亂成了一團。
”
“什麼時候俄國開始當世界警察了?
”江晨揶揄道。
“和世界警察無關,你知道這次恐怖.襲擊的最大受益人是誰嗎?
”娜塔莎緊盯着江晨的雙眼說道。
從娜塔莎的眼中,結合在慕尼黑的見聞,江晨已經隐隐猜到了些什麼,但還是輕聲問道。
“誰?
”
“羅斯柴爾德。
”娜塔莎說出了那個江晨意料之中的名字,“德國新選擇黨,奧地利右黨,還有法國。
英國……他們早在去年難民問題升溫伊始便在那些極右.政黨身上下注。
并不斷地通過媒體為難民問題造勢,并在半個月前點燃了慕尼黑的導火索。
”
“他們想幹什麼?
”江晨皺眉道。
“無論他們想幹什麼。
他們都很危險。
另外,不隻是我們,cia的人也在重新調查他們養的狗,以及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隐居在大衆視線背後的金融怪獸。
如果你不想參與賭局的話,最好與賭局撇清關系。
”娜塔莎認真地說道。
面對娜塔莎臉上認真的表情,江晨沉思了片刻,擡起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