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江晨将柳瑤送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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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除了做出租車的時候,柳瑤一直挽着江晨的胳膊,幾乎是将整個人都吊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這般“恩愛”的樣子,引得遊人過客紛紛側目。
然而之所以柳瑤姿态這般膩人,倒不是因為什麼純潔的原因,純粹是因為昨晚江晨把她折騰地太厲害了。
直到現在,她的小腿還影影哆嗦着,不住地打擺。
“死人。
不,不是說好了。
叫,叫小狗就算投降了嗎?
”不小心踉跄了下,柳瑤羞憤地伸手在江晨的腰間掐了一把。
一想起昨晚被他欺負的學小狗叫求饒,她的心頭就是一陣羞恥難耐。
“哈哈,抱歉,那聲音太**了。
”任由那隻玉手在腰間亂捏,江晨壞笑道,“而且,我有說過你投降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
“變、态。
”嗔怪地白了嬉皮笑臉的江晨一眼,柳瑤在登機口前停住了腳步。
輕撩了下耳際的長,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站穩并踮起腳尖,在江晨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口。
“記得想我。
”
“嗯。
”
沒有冗長地道别,一切盡在不言中。
提起小行李箱,柳瑤戀戀不舍地離去了。
目送着航班遠去,江晨咧着嘴看着遠方的雲,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歸于平靜。
“呼,假期結束了,也該幹活了。
”
搖了搖頭,江晨向機場外的方向走去。
離開機場後,他沒有直接回到酒店,而是搭計程車前往了郊區。
在一處公園中,江晨看到了穿着一身黑體恤,坐在長椅上左顧右盼的張亞平。
“幹嘛選在公園碰面?
我更願意坐在咖啡館,點杯咖啡慢慢聊。
”坐在了長椅的另一側,江晨随意地說道。
“出于保密性考慮。
”張亞平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緊張。
不過聲音倒還算鎮定。
“你想得太多了,這裡是新西蘭,又不是帕努。
”看着他神經兮兮的樣子,江晨歎了口氣說道。
原本他以為帕努的反對派會考慮一個星期才給出他答複。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
對于張亞平的說法,江晨隻是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然後便進入了正題說道。
“既然你來了,想必你們的答複應該是肯定的。
我說的對嗎?
”
“是的,我們别無選擇。
”張亞平點了點頭,艱難地說道。
“在讨論援助的具體内容之前。
我可以知道,是什麼促使你們如此快便做出了選擇嗎?
”江晨笑道。
聽到江晨的話,張亞平沉默了片刻。
“是皿。
”
在江晨的追問下,他緩緩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兩天前,就在他返回到帕努群島之後,政治局勢便開始急劇惡化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一名華國人的到來。
王天峰,林華集團派駐帕努群島的業務代表。
這個華商似乎和強尼聊得很熟絡。
兩人并肩出席重要場合,一同坐車考察投資環境,最後簽署了被稱之為導火索的合約。
科羅主島沿海地段,以及第二大島加林島大半的土地,被帕努總統愛德華以每平方米美元的出售給了強尼國際,由林華集團改建成旅遊産業以及各項基礎設施。
億美元的出讓土地所得,隻有一半流進了國庫。
而剩下的萬美金,全部都流入了愛德華位于新西蘭的私人賬戶。
土地強征導緻大量的農戶、漁民失去,每平米美元的補償款根本就不足以彌補他們的損失。
不滿導緻了抗議,自由黨内部的鷹派看到了機會。
于是在這個危難的關頭勇敢地站了出來。
号召失去土地的農戶、漁民遊行,在總統府前抗議。
然而愛德華會在乎嗎?
能在這個看不到任何希望,地位還不及新西蘭一個區長的位置上,撈到将近一億美金。
他已經值了。
上帝,帕努群島一年的gp也才勉強億美金而已,而稅收還不過萬。
有了這筆錢,他完全可以在卸任後去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當富翁。
幹脆就去英國好了,雖然他是個英裔,但他一輩子都沒去過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