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馨一見自己老爸喝了不少的酒,還被人給攙了回來,就也立馬離席并上前幫忙攙扶。
周若蘭則冷冷的看着随後進來的幾人。
白裡度身為一個男人,當然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退縮,立即就站起身并攔住了後面的三人:“許隊長、範稽查員,還有這位,你們仨是不是走錯包房了啊”
許世傑則答道:“呵呵,我們又沒喝多,怎麼可能走錯。
”
範婷婷則也開口道:“是啊,周叔叔和狄阿姨剛才在我們那桌喝多了,我們給送回來還不讓嗎”
而那位陌生青年則也挪步到白裡度面前,并開口問道:“你就是大詩人李杜白”
白裡度也當即回看着對方答道:“正是我,怎麼是不是需要我給你簽個名”
“呵呵”一旁的周若蘭也被這話給逗笑了。
那青年馬上又來到周若蘭的面前,盯着周若蘭看了好幾秒,才問道:“那麼你就是周若蘭喽”
周若蘭沒有搭理對方,直接就給了其一個白眼。
這時周若馨的老媽也急忙走過來介紹道:“若蘭,不能沒禮貌,這位就是範市長家的公子範曉鵬,他去年從哈佛拿到了工商管理碩士的學位,也是今天才剛剛回到國内的。
”
周若馨一聽這話,就也立馬接過了話頭,嘻笑着說道:“哦原來還是個海歸啊,估計也應該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吧,要不然怎麼現在才回來。
”
“若馨,怎麼說話呢”周廣海雖然是有些喝多了,但主要也是剛剛在隔壁喝的太快太猛而導緻的,所以也還并沒有犯迷糊,對于場上所發生的情況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範曉鵬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就又重新走回到白裡度的近前,笑着說道:“大詩人,我之前雖是在美國,但也是久仰你的大名,我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和你們打嘴仗的,那樣也實在是太幼稚了,不是嗎”
“哦不打嘴仗,那你想幹什麼”白裡度淡定的回問道。
範曉鵬仍舊是微笑着說道:“今天既然是周叔叔的五十大壽,我們作為晚輩的,也應該是要給周叔叔送上一份生日的賀禮,不然可就太沒禮貌了。
”
白裡度則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内心也在猜測對方可能要出什麼招數來對付自己。
“我在國外就已經聽說大詩人的詩詞原創水平非常的高,并且還寫的一手好字,但卻一直沒能親眼見識過,自然也想找個機會大開眼界”
白裡度繼續點頭,心中也大概猜到了對方可能出的招數,無非也就是做對聯又或者是做詩。
“我這呢,已給周叔叔想好了一首賀壽詩的上半句,可想了許久,下半句卻一直都未能給想出來,既然大詩人在這方面如此厲害,不如就在我這上半句賀壽詩的基礎上,将整首詩給接完整如何”
“哦接詩”
白裡度聽對方這樣一講,也是一愣,内心也在快速的思索着:如若是對方讓自己對一副對聯,哪怕又是什麼千古絕對,又或者是原創一首賀壽詩出來,自己也應該是都沒有什麼問題的,可對于這種接詩的模式,自己可就不一定有把握了,畢竟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接過的,并且也不知道對方的上半句到底是什麼内容。
“哈哈,怎麼這就怕了嗎”許世傑在一旁笑道。
“哈哈,其實也不用這麼糾結,要是不敢接,直接說就是了,我們也可以轉身就走,隻不過原本要給周叔叔的賀壽詩可就沒有了,這兆頭啊,可就有點不太好了啊,你說對不對,世傑”範婷婷也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啊,但兆頭不好那也不怪我們啊”許世傑也在一旁附和着。
“哼,你們簡直太過分了有你們這麼賀壽的嗎”周若馨當然也聽出了話外之音,任誰聽到了這種中傷自己父親的話,也肯定是受不了的。
周若蘭雖然也很生氣,但顯然對白裡度則更加的有信心,冷冷的說道:“别說那麼多廢話,到底是什麼賀壽詩,趕緊說出來吧。
”
“是啊,不就是接詩嘛,搞的這麼大陣勢,這詩我接了上半句是什麼說出來聽聽”白裡度也接着若蘭的話說道。
這範曉鵬則還有關子要賣,見到白裡度答應了接詩,則笑着說道:“哈哈,大詩人别着急嘛,這種賀壽詩,當然是越多人聽到才越好,這樣也能給周叔叔帶來更多的好運,所以啊,我們不如就到酒樓的大堂中庭那裡,來一個現場接詩并再将這整首詩給寫出來,我已經安排了酒樓的人簡單的布置了一個場地,我相信今天來到這間酒樓消費的所有客人,也都願意看到這樣一個難得一見的精彩場面,這個安排,你覺得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