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并不知道,針對裡貝裡的特殊情況,勒夫也下了一番苦功夫。
第二天結束訓練,裡貝裡又被勒夫叫到了辦公室,單獨開小竈。
首先是觀看裡貝裡連續首發的兩場比賽錄像回放,隻要是裡貝裡拿球,勒夫馬上點暫停,然後開始分析這個時候其他隊友的跑位,用經驗來告訴裡貝裡這個時候更好的選擇是什麼,如何來和隊友進行默契的配合。
兩人在辦公室中一直呆到半夜,這兩場比賽才全部分析完。
這還不算,第二天小竈繼續開,勒夫找來了幾名出色左邊前衛的比賽錄像,同樣用他們在邊路拿球時候的實例來給裡貝裡講解,這個過程持續了三天晚上。
當最後一天勒夫告訴裡貝裡理論特訓結束的時候,刀疤戰士已經被折磨到開口就不由自主的說出傳球兩個字,可想而知這種特訓究竟有多麼的殘酷。
不過特訓的效果倒是非常明顯,裡貝裡本來也是用腦子踢球的球員,差不多一個星期下來,雖然還沒有和隊友達到完全的默契,至少不再是那個在邊路隻知道悶頭帶球的愣頭青了。
裡貝裡的問題暫時得以解決,可正是因為給裡貝裡特訓,勒夫卻又引來了更大的麻煩。
原本勒夫就被人懷疑是基佬,雖然大衛不知道這個傳聞是如何出現的,但前世這個說法卻是很流行。
因為給裡貝裡進行特訓,兩個男人每天晚上貓在勒夫的辦公室中一直到深夜,知道實情的一笑而過,不知道實情的心下就難免嘀咕了。
開始的時候,這件事隻是在俱樂部工作人員内部小範圍流傳,但幾天的功夫,似乎整個諾丁漢郡的人就都知道了。
媒體們樂不可支,原來勒夫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基佬啊,他們沒猜錯
于是勒夫和裡貝裡不得不說的故事開始在諾丁漢郡流行起來,故事的版本日新月異。
最讓大衛笑到不行的是,有一種說法,裡貝裡雖然年輕,但臉上的刀疤讓他兇相十足,這樣的家夥絕對不會是小受,而勒夫則天生是一臉小受的基佬相,兩人扮演的角色已經毫無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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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輪聯賽之後,英格蘭聯賽杯的比賽開始了,諾茨郡抽到的對手是北安普頓。
這個對手,新諾茨郡還算比較熟悉,因為熱身賽第一場的對手就是他們。
對于聯賽杯和足總杯這兩項英格蘭國内杯賽,大衛還是很重視的,因為這兩項杯賽的冠軍下賽季是可以參加聯盟杯的。
如果說大衛對下賽季的聯盟杯沒有想法,那純屬假話。
按照他的計劃,球隊技戰術需要一段時間成型,如果在先開始的聯賽杯中早早遇到英超或者英甲球隊,那麼隻能放棄這項杯賽,但如果前面幾輪比賽遇到的對手都是低級别球隊,那麼諾茨郡還真可以搏一搏,等到技戰術體系成型,後面就算遇到英超球隊,也未必就不能戰而勝之。
至于開賽較晚的足總杯,大衛也有點猶豫,雖然等到足總杯開賽的時候,球隊已經走入正軌,但和聯賽杯不同,足總杯更加受到英格蘭球隊的重視,冠軍的分量也很重,如果那些中遊的英超球隊在足總杯中投入很大精力的話,對諾茨郡而言,恐怕很難從重重包圍中成功突圍,所以十分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