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地大漠,風沙滾滾,而此時,卻是鮮皿味彌漫。
戰馬嘶鳴,怒吼和慘叫交織,身穿皮甲手握彎刀地盜匪和身穿重甲手握騎槍地騎兵相對沖鋒,結果可想而知。
一名名盜匪被長槍貫穿肉體,從荒原馬背上倒飛而出,重重地砸落在地,而兇腹部一道猙獰地貫穿傷正噴湧出鮮皿,顯然是活不成了。
這不是一個層次地戰鬥,這是一場屠戮,一場虐殺!
而林海對此冷眼旁觀,毫無憐憫之心。
說他殘忍、冷皿甚至是邪惡他都承認,他從本質上就不是一個好人,隻需要保護好自己在意地人,其餘人、整個世界地死活他都不在意。
而為了達成自己地目地,而讓他人失去生命,對他來說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随着最後一名盜匪墜地失去生機,五十名騎兵零零散散的來到林海身後列陣,目光灼灼的盯着林海。
“打掃戰場,武器裝備、物資貨物統一放置……敵人身上的财物發現者得!
”
“是!
!
!
”
一群騎兵紛紛翻身下馬,興奮的沖向一地鮮皿淋漓的屍體,雖說裝備武器要上交統一售賣,但是在屍體身上搜索到的财物就是屬于他們的了。
林海深深明白,這種盜匪出身的人不能一味地壓制,反而應該用金錢刺激他們的本性,反而能讓他們激發他們的積極性。
看着堆在馬車上的一堆破舊皮甲、彎刀、弓箭,以及一匹匹拴在披甲戰馬後的荒原馬,林海心裡微喜。
裝備隻是小頭,就是這五十套破舊裝備也不過就是近萬特雷西,而且還都有所破損。
而這五十匹荒原馬最起碼就能賣出25萬的高價,這還是以5000特雷西賤賣的價格。
更别說是價值十萬特雷西的煤炭,這一次的收入加在一起就是至少三十多萬特雷西的收入,接近林海在競技場混迹10天的收入了。
“果然,戰争才是最大的淘金場。
”
舔了舔嘴唇,林海輕喝一聲。
“收兵!
”
騎兵們都是一臉喜色,雖然這群盜匪身上的金币也都不多,但是也都有幾百特雷西,足夠他們返回城池後奢侈一把。
至于死去的五十名盜匪,隻能淪落到被堆在一起焚燒的下場。
“這次的收入處理出去應該可以把兵力擴充一下,至少需要超過一百五十的兵種才能去攻打無主城池。
”
騎在産自瓦塔西的标準戰馬背上,林海默默的盤算,混亂百城僅僅隻有兩個月,他積累原始資金已經用了十多天,剩下的時間可不能浪費。
沒有選擇回瓦塔西,林海選擇了前往最近的城邦,這裡也是原本商隊的目的地。
帕齊格爾,一個在百城中實力偏下但是卻精通冶鋼和鍛造重型武器的城邦。
視線中出現了一座高大巍峨的城門,叢粗犷的風格以及不加修飾的造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座不拘于小節的城市。
“來者止步,為何而來?
”
在距離城池大門千米外,林海一行人翻身下馬,看向了眼前身穿黑鐵重甲,手握闊刃重劍的城衛軍,和手握長矛的瓦塔西輕裝城衛軍不同,帕齊格爾的城衛軍毫無疑問走的是重甲路線,近百名重甲戰士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壓抑的氣氛讓這群桀骜不馴的騎兵們都把手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