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畢爾巴鄂競技這種你永遠都打不服的對手,就好像是戰鬥中遇到了不怕死的敵人,那種感覺真得不太舒服。
林羽也曾想過,如果可以大比分戰勝畢爾巴鄂競技的話,那就可以讓那個這支球隊失去戰鬥意志,讓這支球隊徹底認輸了。
但實際上效果并沒有那麼好,或許畢爾巴鄂競技會出現暫時的絕望,但絕望之後,卻又是不屈不撓的戰鬥。
這支球隊你永遠摧毀不了的它的鬥志,所以想要憑借快速進球來占據優勢,可能性并不大。
皇家馬德裡的球員知道這一點,迪斯蒂法諾也知道這一點,而蕾貝卡因為近來一直關注皇家馬德裡的比賽,所以對畢爾巴鄂競技這支球隊也做了深刻的了解。
她在醫院裡告訴自己的祖爺爺:“這場比賽還是不要看了吧,估計不好打。
”
迪斯蒂法諾也在猶豫,他比自己的親人更了解足球,也更了解畢爾巴鄂競技,這支球隊在他的那個時代,就已經強大得可怕,如今雖然名氣不如從前了,但是卻一樣難纏。
醫院的專家也有喜歡足球的,雖然都認為皇家馬德裡能夠取勝,但過程一定非常兇險,所以也都建議迪斯蒂法諾不要看。
然而最後迪斯蒂法諾卻問出了一句話:“林羽是怎麼說的?
”
病房裡衆人都愣住了,心想你好歹也是昔日的足球巨擘,怎麼就會那麼聽一個年輕人的話呢?
不過蕾貝卡卻很聰明,她笑着說道:“我給林叔叔打電話。
”
林羽接到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到了更衣室了。
“什麼事兒啊小美女?
”這些天,林羽和蕾貝卡的對話已經随便了很多,就像是真得親人似的。
“我祖爺爺問你,對陣畢爾巴鄂競技的比賽。
他可以看嗎?
”
“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我又不是供電局的,也不是電視台的,更不是醫院的人。
問我有什麼用啊。
”林羽撓了撓頭,有點沒太明白。
“哎呀。
我的意思是怕你們和畢爾巴鄂競技踢球的時候太‘皿腥’,祖爺爺看了會受不了的。
”蕾貝卡解釋道。
“啊?
你是在開玩笑嗎?
”
“沒有啊!
”
“沒有那我就告訴你,看!
為什麼不看?
畢爾巴鄂競技算個屁啊!
而且我們還是主場作戰,還真把他們當根蔥了啊。
”林羽不屑地說道。
“可是那支球隊不是很頑強嗎?
”
“頑強有什麼用?
不服輸又如何?
足球比賽又不是打架,非得讓一方服輸才可以。
隻要我們赢了比賽,他們愛服不服,關我們屁事。
”林羽還是不屑地說道。
“你就真得一點都不擔心?
”
“擔心什麼?
你告訴老前輩。
就說我說的,如果懷疑我的能力的話,那以後比賽都别看了。
”林羽說完話就挂了電話,因為他感覺自己被人侮辱了。
……
醫院裡。
迪斯蒂法諾笑着問拉着臉的蕾貝卡道:“怎麼了?
”
“什麼啊,那家夥居然生氣了,直接挂了電話!
”蕾貝卡委屈地說道。
“他沒說為什麼挂電話嗎?
”
“說了,他讓我告訴您,如果不相信他的話。
那就一輩子不要再看他踢球了,沒勁!
”
本以為這番話會讓迪斯蒂法諾生氣,可是蕾貝卡卻發現,迪斯蒂法諾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那個臭小子。
我就知道會這樣,幸虧打電話的不是我啊,不然那小子連我都敢指着鼻子罵啊。
”
“祖爺爺你!
你明知道會這樣還讓我問,哼,不理你了!
”蕾貝卡跺了跺腳,扭過頭去說道。
“好了孩子,别生氣了,一起看球吧。
”迪斯蒂法諾笑道。
“不,我要去現場看球,上一回齊達内叔叔說隻有到伯納烏現場,才能感受到足球真正的魅力,所以我買了票了。
”蕾貝卡笑嘻嘻地說道,女孩子的臉啊,果然變得夠快。
“你忍心把祖爺爺一個人扔這兒啊?
”
“這是懲罰,誰讓祖爺爺你要害我呢。
”其實蕾貝卡當然不會是真得生氣,他之所以敢去現場,那是因為今天他的父母都在醫院,還有那麼多的專家陪着,她抽個空去伯納烏球場看球,也沒什麼。
而且到現場拍幾張照片給自己的祖爺爺帶回來,那祖爺爺一定會更高興的。
她蕾貝卡是誰?
那可是能夠自由進出皇家馬德裡更衣室的人啊。
……
林羽的自信不是沒來由的,畢爾巴鄂競技算什麼東西?
連前四都進不了的球隊,犯得着那麼害怕嗎?
事實也證明,他的自信确實有理有據。
盡管從比賽一開始,畢爾巴鄂競技就表現出了他們頑強和彪悍的一面,但這都幾個賽季過去了,他們還是沒什麼變化,可皇家馬德裡卻明顯得到了升華,如果說上個賽季畢爾巴鄂競技還能在主場帶給皇家馬德裡一些麻煩的話,那麼這個賽季,畢爾巴鄂競技就完全不可能是皇家馬德裡的對手了。
一支球隊在停滞不前,好幾個賽季都一樣的水平,而另外一支球隊卻一直在進步,再變得更強,也更加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