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知道冬天的時候,東北的鐵欄杆是什麼味道嗎?
夏未然好像知道了。
此時此刻,小雞崽兒兩隻爪子都被透明床緊緊吸附住,尖尖的喙輕輕點了一下透明床,就再也沒能擡起來……
慘是真的慘。
雖然她并沒有伸出小舌頭嘗試透明床的味道,但此刻,她還是難以避免地想起了那些在大冬天裡用舌頭和鐵門、鐵欄杆親密接觸的倒黴孩子……
“兒子!
”
看出小雞崽兒處于什麼樣的窘境,孤寂則好慌了。
他趕緊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小雞崽兒,試圖将它從透明床上拯救下來。
打從意外發現這個地方,他已經來過好幾次。
坐也坐過,躺也躺過,還從來沒有遇到被床粘住的情況。
夏未然整個身子被孤寂則好攥在掌心裡,特别是腦袋,被孤寂則好兩根手指捏住。
哎呀……
這個……
老實說,怪不好意思的呢。
就在夏未然給自己安排内心戲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下一刻,眼前一黑。
再睜開眼,頭頂是天花闆。
嗯?
動動脖子,感覺整個身體像是搬了一天一夜的磚,無比疲勞。
“什麼情況?
”
“楚辭?
”
楚辭的自言自語和楚天傘的聲音同時響起,很快,楚天傘的腦袋出現在楚辭視線内。
“大哥?
”
楚辭忽然從遊戲裡面出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我剛剛不是在玩遊戲嗎?
”
“這都整整一夜過去了,你不累啊?
”楚天傘無奈:“通訊器也聯系不了,你自己也不懂得要下線休息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