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舜華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眉頭,低聲說道:“阿狸,我說過不會強逼你,可你也不能太過分,我就是想要像你剛剛對我這樣而已。
”
陸鈴聞言,瞬間紅了臉。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他隻是想要親親罷了,還得她擔心因為自己犯蠢吻了他一下,讓他誤以為自己在邀請他一起把落下的洞房花燭夜補上。
她想了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楚舜華見狀,愣住了,随即明白了她這舉動是什麼意思。
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唇落在她的唇上。
兩唇相依,都是毫無經驗,像吻像啃,卻難分難舍,誰也不願意把對方放開。
就好像,一旦松開了,這一抹溫暖就會消失一樣。
良久,他放開她,在燭火下,女子嬌美的容顔映入他的眼簾。
羞紅的臉,紅腫的唇,他的手輕輕劃過她的唇:“阿狸,我很開心。
”
好久,好久未曾試過這樣開心了。
陸鈴聞言,不是很明白他這句話。
他翻身躺在她身邊,伸手把她抱在懷中:“睡吧。
”
他本以為,女人于自己而言隻是傳宗接代的。
即便迎娶了,那也隻是一份責任罷了。
可是,面對這個聰明狡猾如狐的女人,他發現曾經的以為全都沒用的。
他,淪陷了。
不知何時,她已經偷偷住進自己的心裡。
他想,這樣一個聰明,獨立,堅強,狡猾又善良的女人,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擋她的吸引力。
他在心裡暗暗歎息一聲。
算了,既然她已經住進了自己的心裡,那就牢牢把她困住,讓她一輩子隻能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至于她的那些讓人無法解釋的舉動還有想法,他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去了解。
陸鈴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剛剛兩人親吻的畫面。
一切來得那麼快,那麼突然。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對楚舜華是什麼感覺,也許一開始就明白這是自己的丈夫,如無意外,日後要一輩子相依的人。
所以,她剛剛并沒有抗拒,而是選擇了順從。
說來,如果不是他有點紳士風度,大可以在成親當天晚上就要求洞房花燭了。
他若真要,那時候的自己又拿什麼來反抗他呢。
可以拖延到現在他也沒有下手,已經是她的幸運了。
第二天,她忙完了活兒後,把自己畫好的設計圖拿去給張氏看。
張氏看了,有點驚訝:“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她雖然很少去定縣,卻看得出這衣服大緻和定縣那些富家千金穿的衣服類似,實則有好些地方她改動了,所以衣服上身後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陸鈴點點頭,其實她不是專業的設計,隻能畫出這樣簡單的圖了,至于其餘的還是需要婆婆自己去摸索:“這些花樣子也是畫出來的,娘親看看繡在衣裳上好不好看。
”
張氏看了看,随即淺笑:“好看。
”想不到,這兒媳婦還有這樣靈巧的心思,她看了看她的雙手:“阿狸,我知道你以前也繡花,等到冬日的時候你活兒沒有那麼多,年跟着我一起繡花吧。
你二嬸,大嫂和姑姑她們都不喜繡花額,就連阿媛也不喜歡。
楚繡就隻有我這個老婆子會,總得教一個人出來,日後好把楚繡傳下去。
不能讓你祖母花了大半輩子研究出來的心皿就這樣埋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