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值不值得,隻有我願不願意。
”他盯着酒杯,鮮紅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絢爛的光彩:“别告訴厲寒,他雖然跟了我多年,但始終欠缺了一點,藏不住事。
我怕他會告訴唐甜甜,我後面也會對他該貶則貶,我唯一能信得過的就是你,以後要多勞累兄弟了。
”
孟旭直接将酒杯放下。
“我可不想再當你兄弟了,累得要死,出力不讨好!
這種事情,我做不來,你還是自己來吧。
當初是你非要把人留在身邊,怎麼勸都不聽。
現在你舊疾複發,你就想甩給我啊?
想得美!
自己讨來的媳婦,自己疼下去,我可不管你。
”
說完孟旭怒氣沖沖的走了。
他的心裡同樣不好受,怕繼續待下去,眼睛就要濕了。
他就不信,遍訪全球名醫,還找不到可以救厲景琛的嗎?
他即刻動身,起身飛往國外。
厲景琛一個人待在酒窖一天。
隔壁的房間,厲寒還一直在喊。
“先生,這事是我一人做的,和唐小姐孟爺無關,先生怎麼對我都無所謂。
先生……我是信你的,你一定有什麼苦衷,哪怕你今天要打死我,我也信你。
”
厲景琛覺得他聒噪,直接讓人把他丢出去。
他一個人喝了一天的悶酒,哪怕是千杯不醉的人,此刻也有些走不穩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晚了。
唐甜甜一整天坐立不安,一口飯也沒吃,内心焦灼。
她擔心孟旭厲寒,擔心無辜受牽連的傭人,也怕厲景琛去對唐家下手。
對比之下,他給的羞辱又算得了什麼。
隻要他肯放人,她什麼都願意做,隻要他高興,想怎麼羞辱都可以!
隻是……她被關在房間,根本出不去。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