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趕緊帶你媳婦走,她就是個瘋子!
今天我也就賣你一個面子,不報警了。
”
“剛剛聽聞,你和我嶽母已經離婚,那何唐兩家就沒任何關系了。
”
“早就沒關系了,所以這也不是她的娘家,回來鬧什麼鬧啊。
我們愛賣房子就賣房子,關她什麼事?
”
周淑琴不滿的叫喚着。
“那是我外公留下的,她們當初騙我媽簽字,才把房子據為己有的。
”
她憤怒的吼道。
她就像是受傷的小獸,瀕臨崩潰的邊緣,身上有着令人心驚的破碎感,仿佛随時随風而散。
他下意識的抓住她的小手,緊了緊。
“你我是夫妻,有事情一起扛。
”
這話,穩了她的心神。
轉而,厲景琛對何文輝說道:“既然你們是兩家人,那唐家嫁女,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那高價聘禮可不是厲家出的,是我的私産,是給我未來嶽母的。
你們私吞财物,拒不歸還,金額巨大,應該夠判刑很多年了吧?
”
此話一出,何文輝夫婦啞口無言。
他們對外不承認唐倩母女,不管他們的死活,可又霸占着唐甜甜的聘禮,這是什麼道理?
何文輝一腦門的汗。
“她媽這些年看病的錢可都是我出的!
這邊都有借條的,聘禮抵債也情有可原。
”
“是嗎?
我正好讓厲寒查了查賬單,的确花費不少。
離婚了還能有這樣的善心不容易!
”
“正是正是。
”
“可這些年看病的錢不敵聘禮十之一二,而且當初法院判唐甜甜歸嶽母撫養,你也是要出撫養費的,你可一分錢沒拿,這算不算拒不執行法院判決?
這麼一算,罪名更重了。
”
“這、這……”
何文輝說不出話來。
厲景琛哪怕是瞎了,曾經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