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約會?劇院遇襲,年年心态崩潰~
四季雲鼎。
到家時已經過了午餐時間,芳姐還是準備一桌美食,多以辛辣為主,姜年吃得開心就是有點為難某人。
祥叔在旁布菜,也是有一會兒才瞅見他嘴角的破皮,當時沒多想還以為他出差跟人動手傷的。
“七爺這唇角怎麼破了。
”
賀佩玖神色如常的用餐,“一隻小野貓咬的。
”
姜年當時就給嗆着,垂頭更低,急吼吼的把湯喝完,“我吃飽,七哥慢用。
”
放下碗就落荒而逃,速度之快。
不遠處的賀庒努力憋笑,挪着小碎步靠近武直,抵了他一下,“七爺好壞啊,故意讓姜小姐難為情。
”
“不過真是姜小姐咬的,不是七爺自讨沒趣來的?
”
“我看見了。
”武直如舊淡漠,就是眼神閃爍下,“在學校,有40多分鐘。
”
“……”
賀庒給噎住,沖他豎起大拇指。
七爺跟姜小姐親熱,你不躲着還在旁看直播計時,下次幹脆手機直播得了。
姜年逃回房間就直沖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跌跌撞撞的走向床邊,身體一軟倒上去。
他絕對是故意讓她難堪的。
上次在醫院她被咬都隐瞞下來,為什麼他不能這樣,給雙方保全一絲顔面不好嗎?
戳破了大家尴尬,對他有什麼好處!
春困秋乏,特别是早起,酒足飯飽之後,眼皮自覺黏在一起,應該沒有十分鐘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下午5點多,洗漱換衣下樓,賀佩玖已經在門口等她。
姜年看了眼自己,顔色搭配怎麼有點像情侶裝。
他穿的白色對襟棉質襯衣,深灰色休閑長褲,銀白腕表,銀色半框眼鏡,乍一看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像極民國時代的俊雅公子。
而她穿的白色T恤,黑色過膝一步裙,挎着個小包,辮了辮子彩色發卡,俏麗風情還可愛。
賀佩玖眯眼,對這身打扮極為滿意。
乖巧俏麗,滟漣風情。
“我是不是慢了點。
”她靠過來,盈盈笑着,仿若屋外乍起的一抹春風,輕易撩動他的心湖,滟漣不散。
“不慢。
”賀佩玖伸手過來,借捋頭發之際捏了捏耳垂,“七哥等得起。
”
這話兩層含義,她聽懂了自然就覺得不好意思。
“走吧,燕懷瀾介紹了一家湘菜館,他嘗過給9分好評,我帶你去嘗嘗。
”
“嗯。
”
今日出行是賀佩玖自己開車,姜年坐在副駕駛出發前還發了個朋友圈。
【今晚嘗湘菜去,燕公子推薦】
動态發了沒多久,閨蜜就來微信。
【跟七爺約會啊?
】
約會這兩字讓她心裡悸動下,隻是嘴上不承認。
【就一起吃個飯。
】
【嘿,還嘴硬,約會就越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
她偷摸笑着,【好啦是約會,有點小期待腫麼回事。
】
【你喜歡七爺呗,還能腫麼回事。
話說,你現在跟七爺啥關系啊,人家都表白了。
】
姜年眉梢輕蹙,【這事你怎麼知道。
】
【小師姑跟我講的,你們倆的貓膩逃不過小師姑法眼。
】
【……】
自世歡和郁閱川兩師兄妹見面後,閨蜜對世歡的稱呼就改了,一口一個小師姑叫的極為順溜。
姜年無奈,什麼叫貓膩,這是正常的男歡女愛啊。
隻是……
她至今也沒給個态度,關系就還挺暧昧的。
小手牽了,小嘴親了,其實好像和情侶也沒太大區别,她沒表态也是心裡藏事的緣故。
心裡免不了有點糾結,答應告白吧,像在高攀。
拒絕,心裡也拒絕不了,對賀佩玖不是沒這份情意,可他輩分又在那兒擺着,一想到事情曝光後,爺爺,爸爸,親哥的反應心裡就瘆的慌。
看她半天沒回應,閨蜜又發了微信過來。
【年寶,你這樣吊着七爺不太厚道……像渣女行為。
喜歡一個人又沒錯,考慮那麼多幹什麼,七爺這樣的絕世好男人你要是錯過哪兒在找去。
】
【真喜歡就去喜歡,你哥這邊有我作掩護。
】
【别慫,喜歡就上,姐妹支持你。
】
【約會愉快,麼麼哒~】
姜年回複了一個‘親親’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收起電話,餘光悄悄朝旁邊遞過去。
賀佩玖在認真開車,左臂擱車窗單手控制方向盤,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精緻到不可挑剔。
她就在想,除了賀佩玖在哪兒還能遇見這麼好看的男人。
要是錯過,不得遺憾終生啊。
“在看什麼。
”紅綠燈路口處,他偏頭看來,勾着唇角,極為清隽風流。
“咳,再看對面的路人。
”應付完,心虛扭頭,臉頰紅了一片扭頭看窗外。
賀佩玖也沒點破,隻是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伸手過來拉着她汗濕的小手,勾勾纏纏的玩着,摩挲着。
最後拉倒唇邊啄了兩口手背,酥軟的嗓音在車廂裡低吟蠱惑。
灼灼的眸子看着她。
“覺得七哥好看就一直看着,不要挪開視線。
七哥喜歡你這麼看着,感覺你眼中除了我就沒有别人。
”
“我也說了,一切等你考慮好在回答,不必急于一時給自己太大壓力……”
“反正七哥很喜歡你。
”
“年年,你是被七哥偏愛那一個,可以有恃無恐。
”
他的唇很薄,又軟得出奇,濕濡的親吻燙在手背,像撂下的火種一發不可收拾。
“該,該走了。
”她抽回手捂在懷裡,身上無端起了一層熱汗。
她頂不住的,這樣撩。
兩人六點多到的湘菜館,這邊沒有包廂隻有大廳和卡座,臨時定位,位置不太好接近門口,喧嘩吵鬧還有股不消停的熱氣。
這間館子名副其實,辣的姜年邊流眼淚邊吃,從餐廳出來時嘴唇都有些紅腫,還買了兩瓶酸奶,喝到【明戈劇院】這辣勁兒才散去。
劇場表演7:30開場,兩人抵達時間相差無幾,坐下後聊了幾句表演就開始。
她問賀佩玖明明是北方人為什麼這麼能吃辣。
他答,之前當兵的時候有戰友是南方人,以前确實不能吃,但久了就習慣了,東南西北的菜色大多都能入口。
提起早年當兵的事,就想問問關于時移父親的事,但又覺得不妥,過世的戰友想起來應該是心裡的痛。
後來因為表演太過精彩,什麼都抛之腦後,中途要不是因為水喝得多忽然尿急絕不舍得挪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