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棠棠私人住所,四爺登堂入室~
歸零酒吧。
項鈞剛跟‘豪強戰隊’簽約,時長兩年并且戰隊老闆保證,項鈞一直是首發位置,沒人能夠取代他的地位,除此之外,公司還會幫忙各種簽約代言等等。
簽約一事搞定,互惠互利,戰隊老闆晏家豪就在歸零酒吧要了最大的包廂來慶祝,項鈞自然在貴賓之列,左右擁抱的好不得意。
“晏總,還是您有辦法。
”項鈞跟他敬酒,阿谀奉承不停。
“柳棠算個什麼玩兒意。
”晏家豪接了酒,神色張狂的冷嗤,“我看上她是瞧的起她,追了她多少年一直跟老子擺譜,裝貞潔烈女,還以為柳棠有多貞烈,結果看看她跟燕家兩位眉來眼去,原來是攀上高枝,難怪這麼眼高于頂!
”
“晏總說的是,我也覺得柳棠太聖母。
”項鈞附和。
“她可不就是個裝的聖母!
”晏家豪越說越來勁兒,“那個上單叫什麼來着,小蘇打是吧?
跟職業選手動手,丢臉丢到國外,MSI都被禁賽,這種人放我戰隊裡一早就滾蛋,就柳棠一副有情有義的模樣,什麼樣的廢物都要留着。
”
“把你這樣的人才一直按在替補位,要說她跟那上單沒點什麼我都不相信!
”
晏家豪左右擁抱,吃着懷裡美人遞來的水果,喝着酒,左邊親一口,右邊摸一下,人生已經到達巅峰。
“晏總别生氣了,您酒都沒喝完。
”
“是啊晏總,不要為不相幹的人生氣,氣壞自己身體多不劃算。
”
兩個美女勸着,小日子又過得這麼舒坦,晏家豪心裡哪裡還有什麼氣,就是項鈞一時沉默下去不在說話。
離開百無禁忌,項鈞是被逼得,林文在一日他就沒有出頭之日,可柳棠太念舊,林文都被禁賽一年依舊要留下林文。
這一年他是首發,可不能保證一年後林文會不會搶回去,職業選手的黃金年齡也就那麼幾年,年紀越大價值越低,他隻能趁着還年輕有沖勁兒往上爬。
雖然手段是難看了些,但先不仁的事柳棠,那就别怪他不義!
……
夜裡,淩晨1點多,喝了個七暈八素的項鈞才從酒吧出來,服務生送他到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就離開。
夜深人靜的街道裡,出租車沒走多遠就停下,後座的項鈞靠着椅墊,腦袋暈暈乎乎,嘴裡咕哝着。
“這麼快就到了。
”
下一秒車門打開,一隻強有力的胳膊伸進來,拖着他衣襟攥下去直接摔在地上。
項鈞是暈暈乎乎的,被這麼一摔也清醒了幾分,四周很是昏暗,是一處拐角,從昏暗中看出去頭頂是一片清明的冷月和密密麻麻的星子。
“你,你們……”項鈞看了圈,心裡咯噔一下,知道是來者不善,可就是不知道是柳棠叫的人還是……
須臾的時間,一輛黑的發光的轎車駛來。
先落地的是一雙白色的休閑鞋子,目光往上是黑色的褲子,白色的衣服,從後座出來那人低垂着頭,光線昏暗看不太清樣貌。
“爺,他就是項鈞。
”開車門的是燕善,抱着雙臂嚼着口香糖漫不經心的。
項鈞立馬就慫了,半坐在地上對着燕薄詢低頭求饒,這倒是有趣,他還什麼都沒說這人先求饒?
“實名舉報柳棠,你能得到什麼?
”
“我,我沒有!
”項鈞搖頭否認。
細細夜風之中,燕薄詢輕聲一笑,勾人的桃花眼中閃耀着細碎的華光。
“跟我扯謊……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
微微俯身的他站直,眼眸微微一壓冷到極緻,小白鞋的鞋尖跟項鈞的顴骨頓時來了個猛烈的親密接觸。
“嗷——”
非常響亮的一聲慘叫。
“柳棠很聖母?
”燕薄詢輕嗤,往前邁一步,又一次擡腳踢在項鈞口鼻處,“據我所知,當出多個戰隊試訓你表現非常不好,唯一一次的機會你自己把握住,最後是柳棠力排衆議給了你多一次機會,你才能夠成為她戰隊的青訓隊員。
”
“林文的事情發生,導緻MSI被禁賽,百無禁忌成了衆矢之的,你晚上解約,第二日就尋到高枝,為了讨好新老闆,實名爆料檢舉?
”
“這樣的作為,你不覺得是過河拆遷,忘恩負義,背信棄義?
”
項鈞捂着臉,疼的已經麻木,連來人是誰都不知道先被暴打一番這誰頂得住,他不過是個網瘾少年有幸成為青訓選手才謀到現在前程,京城這地兒水深得很他是誰都得罪不起。
“我,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柳棠,不應該在關鍵時刻離開戰隊,但我也是沒辦法,林文年齡大了操作已經不如從前,繼續留着他隻會讓戰隊成績變差,我不過是想要個機會……”
項鈞痛哭流涕的解釋着,臉頰,嘴角一扯就疼,狡辯的時候倒是一樣很利索。
“我隻是想要個機會,先生。
是晏總給了我機會,是他遞出橄榄枝,我隻是想謀個好前途,而且他許諾我一大筆簽約費,還有很多的代言跟首發位置。
”
“我當時以為晏總隻是看我有實力,是簽約之後他才向我逼要柳棠的内幕消息。
”
“宴,晏總追求柳棠很久,柳棠一直不喜歡他沒答應,隻要比賽遇到豪強戰隊都會被柳棠帶的戰隊皿虐,先生在,這是他們私人恩怨跟我沒關系啊,我就是個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夾在中間兩面為難!
”
燕薄詢擡頭看着月亮,那一輪勾月在扳指之中顯得更加清冷冰白。
“你以為把責任推給晏家豪我就沒辦法?
”拿扳指的動作下垂,眼神從扳指穿過去看臉色驚恐的項鈞,就如頭頂的冷月一般,冷到骨子裡。
烏雲飄開冷月灑落,在看見燕薄詢輪廓時,項鈞吓得以咯噔,連呼吸都停滞幾秒。
——燕家四爺!
“項鈞……”
“我這人很護短,你解約另覓高枝是人之常情我不追責于你,但你為讨好晏家豪背後出賣柳棠這個責任我是會追究的。
”
“今晚晏家豪設宴,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有沒有想過,晏家豪知道是你在背後出賣他……”
“你是什麼下場?
”
“四,四,四爺……”項鈞已經吓得臉色卡白,身體觳觫不止。
“四爺我知道錯了,請您高擡貴手繞我以這一次,明兒,不不不,現在,我現在就去澄清,現在就去自首,告訴媒體都是我在背後搞鬼。
”
“現在晚了。
”燕薄詢輕笑,把扳指套回拇指,“那東西,你試了吧。
”
項鈞的心裡再次咯噔一下,有種被逼仄到懸崖的感覺。
“晏家豪拿的東西時低等貨,你試試我給你準備的?
”
項鈞正要張嘴,燕善就一腳踹過去,兩個人把他摁住強壓在地上,拿了一包東西出來,撬開他的嘴往嘴裡慣就着一瓶高濃度洋酒灌下去。
“項鈞,念在你曾經是柳棠的隊員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自己到進警局去自首,我可以既往不咎。
”
“否則——”
燕薄詢已經坐到車裡,降下車窗,斜眼看他,“我就把你沉到護城河底,讓你屍骨無存,永不見天日!
”
黑色轎車揚長而去,項鈞還呆坐在地上,心已經涼透。
車子從拐角出來,行駛一段距離停下。
“七爺,四爺的車停了。
”賀然提醒,他們跟了一路,沒被發現才有鬼。
果不其然,轎車就停在旁邊,車窗降下燕薄詢正盯着他。
“看戲?
”
“嗯。
”
“這麼閑?
”
“是挺無聊。
”賀佩玖轉動着扳指,往那側拐角看了眼,“我以為你會廢了他雙手。
”
“為了柳小姐手下留情,薄詢,真有點不像你。
”
燕薄詢輕笑,臉上卻并無一絲笑意,“太髒,不想髒了我的手。
我不動他,不代表别人願意放過他。
”
“晏家豪……的确是個狠角色。
”賀佩玖點頭承認。
“賀禦,要看戲就跟緊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