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年年反殺,七爺轉牛角尖!
近郊,集訓地。
姜年披着外套,面色怔愣的立在走廊,手上拿着手機捏的手指青白,窗戶上倒映着她冷涼的面容。
現在回想,那個聲音有點像韓晚渝。
第一次去參加古老闆秀展時,在電梯附近,韓晚渝也是這麼叫賀佩玖。
她沒有一點懷疑賀佩玖,就怕韓晚渝沒臉沒皮的去糾纏。
一刻鐘後,電話重新撥過來。
“年年——”
姜年心裡松了口氣,“七哥你沒事吧。
”
“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
”
“我相信你,就是怕你出什麼事,你不是喝酒了嗎。
”她嗓音柔柔的,聽不出一點驚慌失措。
賀佩玖這樣的人物,若是要出軌,絕壁會讓她拿捏不到任何把柄。
她剛離開京城來集訓,就偶然撞見這種事。
呵,韓晚渝盯她盯得夠緊。
賀佩玖舒心一笑,“乖。
”
“那你早點回去,别喝太多,這麼冷喝多了酒别受涼。
”
“好,時間不早,你也休息吧。
”
……
明園。
賀佩玖挂了電話,轉頭睨着眼前不遠的韓晚渝。
明園内四處都有暖氣,所以在裡面一點都不冷,以至于韓晚渝穿着招搖得很過分。
十分鐘前,在跟姜年通電話。
韓晚渝從背後冒出來,倏地一下沖過來,抱着他的腰,賀佩玖當即放映過來掐着她脖頸甩在牆上。
“噓——”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撿起手機,已經是挂斷狀态。
走廊裡壁燈昏黃柔暖,賀佩玖就穿了件薄毛衣出來,非常修身的黑色,将他襯得有幾分冷戾。
“你敢碰我?
”賀佩玖質問,輕冷緩慢,給人一種錯覺。
“七爺,我……”
韓晚渝有被他這臉色吓到,極寒的涼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她試圖解釋但張開嘴嗓子是黏糊住的。
走廊的光暈波動,賀佩玖赫然間出現在面前,下一秒脖頸就被扣住,大力甩向牆壁。
一股要命的疼痛,自背脊骨傳來,這一下差點骨頭都摔碎。
“七爺……”韓晚渝臉上的皿色霎時褪去,想要抓賀佩玖的手。
“你還敢碰我?
”
賀佩玖挑眉,五指力道收攏,這般看來能輕易将韓晚渝脖頸捏碎。
“你最近很不安分韓晚渝。
到處尾随我,多次去學校堵截騷擾時移,我念在韓家的面上,甯城的事饒你一次。
”
“你就這麼想要尋死?
”
“七爺。
”
韓晚渝臉色已經沒有一絲皿色,又因為急速的缺氧,臉色憋得通紅。
“七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
“給我一個機會,你讓我幹什麼都行,隻要能夠呆在你身邊。
”
“我可以做你的秘密情人,我會很聽話,隻要是你說……呃!
”
賀佩玖面無表情,眉色間彙集着明顯的料峭。
“你的話太多——”
“小叔!
”
賀川知突然出現,扣着他手腕,睨了眼韓晚渝。
真真是作死。
姜年集訓,賀佩玖原本心情就不愉悅,偏選這個時候來招惹!
“小叔,一個韓晚渝沒必要您親自動手。
”
賀佩玖沒作聲,鋒利的下颔線慢慢收斂。
脖頸力道一松,韓晚渝就躬身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不見的臉憋着委屈和嫉恨。
“為什麼。
”
剛走了兩步的賀佩玖停步,猛的一側頭。
“你說什麼?
”
“我說,姜年算個什麼東西!
”韓晚渝咆哮出聲,屈辱的眼神盯着他,“姜年算個什麼東西!
”
“她不就是長得漂亮些,你就因為這個喜歡她?
如果你喜歡這種我可以整容,做成你喜歡的臉。
”
“為什麼是姜年,為什麼是她!
除了她誰都不能碰你,你就那麼喜歡她,在停車場裡那樣的急切的去親她。
”
“她是個要死的病秧子,你跟她在一起……”
‘砰——’
這麼多年在碧雲寺修身養性,若不是把他惹急眼,一般是不太會自己動手的。
韓晚渝被一腳踹出好長段距離,身體跟個物件似的砸在地上,那一刻整個腹部都是痙攣般抽搐着疼。
“别提她名字,在我聽來,她的名字從你嘴裡念出來,對我女朋友都是一種侮辱。
”
“她在我眼中萬般皆好。
”
“你隻需仰視她即可,切莫沾染,污穢了她!
”
韓晚渝還沒從這話中反應過來,臉上忽的一陣要命的刺痛,緊接着鮮紅的皿從臉上傷口汩汩湧動。
“小叔!
”
賀佩玖不在有動作,而垂下的指尖中捏着一枚暗金色的袖口。
是他剛剛從賀川知袖口扯下來的。
上面染了皿。
“你還不走,想死麼!
”賀川知沖她吼道。
這個世上有那麼多男人可以喜歡,韓晚渝偏偏癡迷賀佩玖,平日的那些下作行徑他已經睜隻眼閉隻眼。
可她卻不知收斂,在他面前這樣诋毀姜年。
但凡是剛從戰場退回來那兩年,韓晚渝今晚絕對是生不如死!
……
翌日。
集訓地的訓練如火如荼,連休息時間都嚴格規定。
接近午餐時間,姜年才一身疲憊去更衣室換衣服,累得連走路都覺得費勁兒。
“你太拼了,年年。
”蔣杳杳在旁換衣服時說了句,“這是集訓,可不是要你把命拼上。
”
“小階段的比賽在年前,大階段都在年後,還有時間練習。
”
其實今天訓練量姜年并非吃不消,就是昨晚睡得不好。
一是有點認床,二是因為韓晚渝。
“杳姐姐,你先去食堂吧,我休息會兒再過來。
”
“你想吃什麼。
”
“沒什麼胃口,好像有瓦罐湯就那個吧。
”
蔣杳杳點頭,“行,你休息好再過來,不着急。
”
姜年坐了十來分鐘,覺得精神力回來些才換衣服,帶上衣櫃門時順勢打開手機想給賀佩玖聯系。
隻是屏幕上有個陌生号碼,發來一條短信。
【加我微信,有東西給你看。
】
姜年沒做猶豫,點去微信接受還有,接着對方就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從舞蹈室出來,外面冷風蕭瑟。
她眸子微微沉了下,盯着照片反複看了幾遍。
“呵,真有意思!
”
嘀咕句,轉頭就撥了那個号碼。
“你試圖跟我炫耀什麼?
”姜年開門見山,眯眼瞧着直立的雪松,“發給我的意義是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失控的反應——”
“但是抱歉,七爺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就憑這兩張抓怕還有些失焦的照片,你想讓我相信七爺跟你有關系,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