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劉承易這件事情的曝光,是在舉辦婚禮這個節骨眼上,成蕭和朱九州都不想節外生枝,想着把婚禮舉行完再說。
結果卻忘記了,某些人的眼紅心理,會帶動着整個人走向無盡的深淵,不僅如此,他還勢必有人跟着一起陪葬。
成蕭的整個保護重點在朱九州的身上,因為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比她更需要人保護。
結果問題出也就出在這個上面。
由于成家現在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在成蕭一個人的身上,勢必就會讓某些人眼紅,再加上劉承易曾經被朱九州整的幾乎一無所有,直到現在都一蹶不振的樣子,導緻了陰溝裡的老鼠升起了報複的欲望。
婚禮前夕,朱九州怎麼着都坐立難安,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她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成蕭覺得是她太過緊張的緣故,就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你不要想那麼多了,一定是太緊張了。
”
關于緊張這一點,朱九州也是承認的,但是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她皺眉道:“我爸媽呢?
他們說好了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現在太陽都這麼大了,他們人呢?
”
成蕭聞言,忍不住的就輕笑出了聲,道:“我看你是想太多了吧?
你難道忘了嗎?
他們兩個向來來無影去無蹤的,是想讓你着急一下,然後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
這種事兒确實符合她父母的人設,但是她心裡就是不放心,隻聽她道:“我總覺得他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跟我開玩笑……”
說到底,她還是不放心這兩個人。
成蕭剛想說那就找人去找一下,結果就見阿哲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并且臉色煞白,一看就十分激動的模樣。
成蕭頓時便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在臉色這麼難看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他身旁的女人一樣,之後便閃躲開來,他覺得不像是有好事發生的樣子。
再加上朱九州剛才的反應,很難讓他不産生聯想。
成蕭下意識的就道:“你想說什麼?
出來跟我說。
”
他想帶着阿哲出去,然後率先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什麼,再考慮要不要告訴朱九州。
但問題是朱九州也看到了他剛才的反應,就拽着成蕭的手,不讓他走,一邊道:“不行,一定要在這裡說!
”
她倔強又略顯絕望的樣子,讓男人有些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最終還是從阿哲點了點頭,道:“那你說吧。
”
阿哲狠狠的拍了自己兩下,之後便快速的道:“剛剛接到通知,說是夫人的父母現在正在醫院,朱父為了保護朱母,現在正在搶救!
”
這下朱九州終于可以确定那股子心慌的勁兒究竟是為什麼了,頓時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并且怎麼着都止不住。
不用她說,成蕭就已經拉着她往外走去,并且跟阿哲道:“去開車,馬上去醫院!
”
阿哲趕忙點了點頭,便飛速跑了出去。
朱九州現在的臉色煞白,絲毫不比阿哲好到哪裡去,在車上咬着手指痛哭,道:“我就說,我就說我為什麼會心悸,原來……原來……”
她哭得泣不成聲,成蕭皺眉,心說怎麼會這麼巧!
隻見他頓時問向阿哲,道:“什麼原因導緻的?
是意外嗎?
”
阿哲通過後視鏡看到自家老闆的臉色,發現那可不是一般的差,但最終還是硬着頭皮道:“原本不想跟你說來着,但是既然你問了,我就好好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