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豪華的大客廳内,花瓶碎片滿地,茶幾上亂七八糟。
一個看上去高貴美麗的女人站在那裡滿臉扭曲的盯着一個方向——那就是晨晨的花園小别墅。
“為什麼、為什麼。
這麼多年了,我看過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
怎麼就沒見一點起色,現在那個女人才來幾個月就懷上了。
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們,這麼多年了一次也沒懷上過,他們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我。
”
大夫人蕭淑芸滿面淚痕,一臉痛苦的說着她的擔心。
孩子呀孩子!
永遠都是她心中不可磨滅的痛。
“夫人,别哭了,會好的。
一定會好的。
”大夫人最忠誠的管家劉媽抱着她安慰道,好像怕她不相信又重複的說着。
夫人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從一個小小的女嬰長到現在這樣亭亭玉立,在心裡早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到她痛苦就像在挖她的心一樣。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讓所有使夫人傷心的人死去,就像當年的那個女人一樣。
“劉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五年了,雖然他們不當着我的面說,但我也是知道的,他們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還要占着當家夫人的位置,如果我不是蕭家嫡出的大小姐,如果不是母親家對夜家的恩情,恐怕我早就坐不穩夜家當家夫人這個位置了。
”大夫人蕭淑芸帶着滿面淚痕的臉傷心的問着劉媽。
劉媽看着滿面淚痕的大夫人蕭淑芸,心疼的要命。
看了看四周對着大夫人蕭淑芸輕聲說道:“夫人啊,她現在還隻是懷上了,生不生得出來還是個問題呢。
再說了,隻要生的是女孩子不是男孩子都不是問題。
”
好像隻要大夫人蕭淑芸發話,她馬上就能讓人去把晨晨的孩子弄下來一樣。
大夫人蕭淑芸聽了劉媽的話,看了看劉媽,緊張的道:“劉媽你可别做什麼傻事啊!
孩子的事,我們不要去管,反正不是她生,也會有人生的。
隻要不是宮紫薇生的就危險不了我在夜家的位置,在夜家我能信的也隻有你一人了,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
。
”
聽到大夫人蕭淑芸這樣說,劉媽心中感動,也知道她已經想通了。
緊跟着勸說道:“夫人,其實家主還是顧着您的,現在那女人懷孕了又怎麼樣,她沒有家世,就算生了孩子也不能當家做主。
”
“可宮紫薇不同,她是宮家的小姐,如果她生了孩子您就得往後靠了,而且那宮紫薇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處的,她要是進了門,你們就代表着蕭家與宮家,您要是治不了她宮家就會看您笑話,要是治的太過了,夜家族裡的人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會讓您動手。
以後她的孩子長大了,就算您生了孩子也會因為年齡的問題做不上少主,您沒生孩子她就會更打擊您。
”
說到孩子劉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大夫人蕭淑芸,見她沒事才繼續說道:“看來家主也是顧着您才沒讓宮紫薇進門的,找了個沒有家世的女人,就算她生再多的孩子,就算家主再怎麼喜歡她,喜歡她的孩子,在夜家當家做主的還是您。
最多您以後都不要去管她,由她自己過去。
夜家族裡可不會同意一個沒有家庭背景的女人做主母的。
”
聽了劉媽的話大夫人蕭淑芸覺得聲聲有理,程晨就算生再多孩子,族裡的人也不會讓她掌權,不會越過她去。
以後就算她生不了孩子,晨晨的孩子做了少主,最多也就平起平坐,井水不犯河水,掌家權還是在自己手中。
怒氣平息後,大夫人蕭淑芸又恢複她高貴優雅的掌家夫人一面,與劉媽平和的聊着天。
“劉媽,你說這藥我吃了真的有用嗎?
?
?
五年了,就沒見它有點起色。
”大夫人蕭淑芸看着劉媽疑惑的問道。